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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走,别把我们扯出来了。”

“都怪臭婊子瞎管什么闲事!”另一个三角眼呸得吐了口唾沫,“好不容易等萧正德去外边开会不在这,这次没成还引起他警惕,我们上哪儿再找机会下手?”

“老大交代的没完成,回去没我们好果子吃。”

派出所里这里不远,宋软作为率先发现人贩子且与之激烈对峙的第一人,当然得一起跟着去。

路上蓝发带姑娘像个受惊的小鸡崽,死死地抱着宋软的胳膊不撒手。

韩珍珍有点不爽,但看这姑娘吓得收脖子缩脑浑身都在抖,吧嗒了下嘴,抱了宋软另一只手。

宋软就像被俩螃蟹夹着似的,左手一只右手一只地进了派出所。

进了派出所,蓝螃蟹嗷一声哭着扑到电话前,喊着要给她爸打电话。

那俩人贩子在路上还死鸭子嘴硬,进了局子后被隔开问两句,很快绷不住便招了。

这简直是天降业绩,宋软作为这个送业绩的人,又还具有见义勇为的优秀品质,公安给她做笔录的时候那叫一个和颜悦色。

宋软自然对自己一顿吹,聪明勇敢机智灵活什么词好什么往自己身上套,韩珍珍被宋软准确判断出人贩子的能力所折服,捧场捧场的十分踊跃。听得几个公安都给她竖起来大拇指,说到时候专门去他们大队表扬一下她。

宋软笑得更加灿烂。

只是这么一折腾,时间也晚了,本来还想去国营饭店吃一顿的,怕赶不上回大队的牛车,匆匆打包了两份就回来了。

她们回去的时候,牛车还没走,老婶子们正眉飞色舞讲着什么,见她俩来,眼睛一亮:“你们听说今天公社那事了吗?就是那个姐夫和弟媳和他亲妈的那事!”

宋软:……

韩珍珍:……

“听说那男的叫啥柱呢,和咱村的赵老蔫毛一个字!”

徐大牙激动地直拍大腿:“你别说,是不是名字叫啥啥柱的,都不是好玩意儿啊?”

干巴瘦大娘不乐意了,她有个侄子也叫柱呢:“你瞎说八道什么玩意儿。”

徐大牙反应过来,吧咂了一下子嘴。

过了一会儿,徐大牙还是不死心:“那除了你那侄子,大部分都不是好的,行了吧。”

韩珍珍忍不住:“其实那是两个人贩子!”

“什么?!”

“还是我和宋软一起抓住的!”

“什么?!!”

掌握了第一手情报的韩珍珍被众人齐齐注视,像只得意小公鸡一样挺起胸,回忆着宋软在派出所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重点强调她们的临危不乱随机应变。

她吹得像自己不要钱的水军,宋软便也没插话,故作矜持地微笑。

听得车上听惊叹声此起彼伏。

连赶车的老王都因为一直留意着听分了神,牛车走得比往常慢,等他们到大队的时候日头已经很西了。

大队长急匆匆地走过来:“你们怎么才回来?”

不等他们回答,语速不停地下命令:“快把东西放了上山找猪去,猪圈塌了,猪都跑了。”

徐大牙正眉飞色舞地要再给他讲一遍今天公社发生的大事,闻言脸色大变,一把揪住了大队长的袖子:“猪跑了?跑了几头?”

山上可是有老虎的啊!万一给吃了咋整啊?

“十头猪跑了九,剩下那个是腿被砸断了。”大队长老脸皱得像老树皮。

徐大牙脸都紫了,不只是她,车上的本地村民和老知青,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大队养一年的猪,就等着年末杀了每家分点肉,这也是他们过年的盼头啊。

而且这猪还不止有他们大队的,其中有六头是上面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