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宗乐才悚然发现——
被药效折磨的过程中,约书亚脸上那副单片眼镜早已不知所踪,露出背后的眼眸。
没有了镜片的阻隔,眼眸中的冰蓝彻底撕去了温和假象,露出内里惊人的侵略性。
仿佛应和一般,男人猛地开始了动作。
一下接着一下,如同开闸的洪水,力道大到不可思议。
每一下都精准地、稳当地、凿在宗乐衣物凹陷的地方。
军裤在剧烈摩擦下皱成一团,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响,不多时,便将原本笔挺平整的裤面弄皱得不成样子。
“等等,你——”
不是,他不是中药了,浑身应该瘫.软.无力吗?怎么还有力气动?
宗乐被这一连串狂风暴雨给撞懵了,脑子里冒出大大的疑惑。
奈何很快,他就没有余地再进行思考了。
过电般酥酥麻麻的触感先是从撞击点炸开,而后顺着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继而过电般迅速辐射至全身。在迅猛的攻势下,宗乐头晕目眩,甚至荒谬地怀疑:夜枭帮这药难道能隔空传染?不然怎么解释他现在浑身发软的状况?
这两分半钟被无限拉长,漫长得像经历了一个世纪。
当一切终于静止时,宗乐恍惚察觉有什么东西硌.进了凹陷里,卡在某个点上。
新鲜生产的,量又多又大的细胞外液将整条崭新军裤打.湿的同时,他被人猛地一扯,跌入对方的怀里。
“唔多谢款待。”
餍足的男人环抱着他,像只饱餐后的野兽,慵懒展露肚皮,这幅好到不能再好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一星半点的虚弱和难受?
“对了。既然乐乐这么想看我最真实的模样,那就告诉乐乐一个小秘密——”
约书亚低声喘气,暧昧地靠在耳边低语:“主题恐怖乐园里,通过监控摄像头盯着乐乐的人,其实是我。”
“那会儿光只是看监控,我就已经鼓得很难受了。当时就在苦恼地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乐乐帮我一次呢,没想到打瞌睡了竟然就有人送枕头。当然,夜枭帮的陷阱是意外,但的确也是个千载难逢送上门来的好机会。可惜这回的时间还是太短,要不然我们说不定会有更多时间探索彼此。”
修长的手指戏谑地摩.挲着,隔着布料点了点某个相同的部位,然后笑着看黑发青年猛地一下从他身上窜起来。
“看,乐乐比我想象中还要敏感。”
所以,果然还是被骗了吧。
站在淋浴中,宗乐面无表情地想。
老实说,在听到最后约书亚那番话时,他简直气得不行。
但仔细想想,又不知道有什么好气的。毕竟约书亚非常忠诚的履行了自己曾经的承诺,不再伪装自己,而是在最后将一切和盘托出,大方地袒露真实。从这个角度来看,宗乐应该感到欣慰才是。毕竟这意味着约书亚将他当朋友了,总算是走心了。
但是——
“什么朋友啊”宗乐低声道。
朋友可能会有那么亲密的举动吗?
直到现在,他才终于隐隐约约惊觉朋友和“追求者”的区别。
水从高处的蓬蓬头洒下,因为故意拧到了冷水区域,所以每滴水都相当冰冷,从脑袋顶顺着黑色的发丝流淌而下,划过紧绷的肌肉。
可即便如此,却依旧对身上高涨的温度于事无补。
宗乐:“”
从约书亚被主系统强制传送离开,到风驰电掣开车回家,站在淋浴间,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他光站在这里冲冷水澡都冲了十几分钟,可半点缓解都没有。
那种热度并非完全是从身体中传来,更多的是从砰砰乱跳的心脏里。
实在有些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