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抿着,俨然一副情/色美景。
“娘说你成了婚,日后让我给你做这什么内裤。”
这事耿母事先和耿耀说过,耿耀没同意,继续求他娘,没想到耿母现在直接找了彦遥。
彦遥继续解释道:“娘说你喜欢穿紧的,我就想着尺寸要精细,故而先用手量一量。”
耿耀:他娘还真是什么都说。
嗓子发干道:“那你刚才闻什么?”
似是闷火被挑开,彦遥容貌艳如玫瑰。
如被冤枉,他扶着床直起身,恼道:“没闻。”
他就是闻到有淡淡清香,不似皂角,就想着离近些闻闻看,毕竟这关乎他的生意。
不知为何,耿耀闷笑一声,拉长尾音道:“哦,那是我看错了。”
“你愿意给我做这个?”耿耀意外。
彦遥道:“自然,我是你夫郎,夫郎应尽之责自是要做的。”
他会和耿耀闹着玩,但夫君贴身之物,向来是夫郎之责,彦遥定是不会假以他手。
虽说两人现在还是分床而眠,但彦遥也未打算和他合离,只要耿耀不死,就是他夫君。
“我还有些地方不甚明白,夫君把这内裤再拿来给我看一看。”彦遥道。
难为情归难为情,正事不能耽误。
耿耀突觉身后手中内裤烫手,他转身去了柜子处,拿了另外一条内裤出来:“这个是新做的,还没穿过。”
“不需要怎么费心,就随便剪剪缝缝就行。”
彦遥接过后又铺在床上,耿耀怕他蹲的腿麻,去搬了矮凳过来。
“耿哥哥,可以请教一番吗?”
耿耀坐在床沿:“什么?”
“刚那个是什么味道?我没闻出来,很淡很淡的清香。”
耿耀:……
想了想:“我没找到皂角,见有倒在井边的淘米水,我就顺手用淘米水洗的,淘米水的味?我搭的角落,有些我不知道名字的花,可能也染了些味道。”
彦遥:“那应该是。”
耿耀震惊脸,又从柜子里把那个洗过的内裤拿出来,自己也闻了闻。
佩服道:“厉害,我都闻不出来有味道。”
随后觉得自己是疯了,又把内裤扔了进去。
彦遥继续问:“娘说,你初提此物时,说穿亵裤,跑的时候那东西会不牢稳,一跑起来乱晃动,是很不适应吗?其他动作应当也会不稳,是不是也很不舒适?”
“还是说,连大步走路也会。”
耿耀:
面瘫脸:“我们俩好像一样,你自己感受不到?”
彦遥认真道:“我没跑过,也没大步走过,而且男子和哥儿是完全一样吗?我没见过,要不然耿哥哥……”
“别说。”耿耀猛的打断他的话:“大晚上的别说这么恐怖的事。”
彦遥失望的哦了声,继续道:“再有一个,这里为何宽了我想的明白,为何加层布料,是比别处磨损的快?”
耿耀:
彦遥:“还有,你内裤右侧比左侧松一些,但是右侧又是缓慢收紧之状,只有一处是”
他似是不知如何说,抬起手,食指微微朝外顶了下:“就这样,会比旁边松一些,这又是为何?”
耿耀沉默半晌:“别玩了,没想让你做,我明天就学针线,我自力更生,睡觉睡觉。”
他想收起床上内裤,被彦遥连手带内裤一把按住,道:“耿哥哥,阿遥没玩,阿遥想拿你这内裤做生意。”
“做生意?”耿耀:“你手这么凉?才刚入九月底。”
彦遥把手伸给他:“耿哥哥手热,帮阿遥暖暖。”
耿耀:哎,彦遥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