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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意外,而是被人坑害的。”

“我去,这么炸裂。”

知道结果的李母顿时受到巨大惊吓,她轻呵了一口气,险些没站稳。

一旁静潋忙上前搀扶她,体贴入微叫她站稳。

顾盼此刻已经面无血色,她惊恐而又慌张,吓得转过身,背对着李渔。

李渔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看了一眼李昆,又说:“那么,请你指认一下,当初害我的人,究竟是谁?”

李昆目光直直朝顾盼看去,指着她背影,大声道:“是她,是她指使我干的,是她。”

此时,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顾盼,无数双眼睛带着锋利光芒,刺向她。

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呐。

顾盼的父母却一脸不信:“你别血口喷人,请你拿出证据!”

作为父母,子女做了那样的事,他们自然第一时间去维护子女。

在父母的维护下,顾盼也硬气起来,她猛地转过身,指着李昆道:“就是,你别血口喷人,当年是你自己医术不精,还李渔成了植物人,怎么眼下怪起我来了。还有你,李渔,是你自己出轨在先,现在却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冠在我头上,我实在不能够认。”

李昆见她死不认账,手无奈指着她,欲言又止。

李渔则摇摇头,无奈叹气:“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过,是不是你做的,警察来了,调查之后,便可真相大白。”

警察?

顾盼惊恐地掉了一滴眼泪,她居然叫警察了。

看来,这次她是没准备放过她,是要把她逼上死路。

终于,她收起自己的伪装,颤抖着笑了几声,眼睛一闭,眼泪也从苍白的脸滑落下来,她呵呵呵的笑声盘旋在大厅,似无奈,似自嘲:“唉,李渔啊李渔,枉我痴恋你十年,你竟然这样待我。我做的那些事,比起你来,又算得了什么?”

顾盼说着说着,睁睁眼眸,眼神早已转变成怨恨:“比起狠心,你比我更胜一筹。”

每个人都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别人,都觉得是自己受到了亏待,却不知别人受尽委屈。

顾盼便是如此。

李渔无法说服她,因为对方的诡辩叫她无从辩解。

须臾,顾盼带着满腔怨愤,在警察到来之前,猛地朝婚宴的玉石柱子撞去,当场昏迷了过去。

这一场闹剧,在她以头触柱的那一刻,消停下来。

婚宴过后,宾客陆陆续续从酒店出来。

救护车和警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到达的。

所有人看着顾盼被送上救护车后,立即作鸟兽散,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

李渔和静潋并排走着,不紧不慢,两人惊魂甫定,似乎还回忆着方才那个画面。

“想不到,顾小姐竟是这样冲动的人。”

静潋耸耸肩,感觉身上的凉意还未散去。

李渔点头表示同意,不过须臾,她又恶劣地想着:“或许是她为了逃避罪责,但是等她醒来后,警察该做什么还是会做什么,她逃不了。”

“逃不了,若是她精神失常,无法采集证据了呢?”

静潋考虑之后,又说:“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她今日是情绪上头,难以自控而做的。”

听了她的分析,李渔心中也升起愁思:“无论如何,今天这一劫算是躲过了,我也希望她人没事,至于她要不要装疯卖傻,那都是她自己的安排。”

两人沿着椰树街道走了没一会儿,李母从身后叫住了她们。

她们原地立住脚,李母小跑着跟上前来,拉着她们说话。

起初无非是朝静潋道歉的一些话。

今日她被误会成小三,还险些挨打,都是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