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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李渔被冰得打了个寒战,双肩一缩,被子又往下滑落一寸。

静潋的目光往她身前扫了一眼,两只眼睛看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继续给她上药。手打着旋儿在她肩膀上转啊转。

两人同时别开眼,生怕碰撞上对方眼神,就那么不尴不尬地安静着。

须臾,李渔说道:“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静潋的手一顿,睫毛似跳了一下,她噎口唾沫:“你愿意说吗?”

她自然不愿意,忙转移话题:“比如,我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都不好奇,你妹妹为何来找我,你也不好奇?”

静潋摇摇头:“不好奇,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别说。”

涂抹好膏药,静潋收起药管,抽了两只手指将指擦干净。

她背过身去,打算去放药管。

李渔三两下将赃物揽在手里,打算往床底塞去,从而等待合适的时机转移它们。

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就在她把衣服从被子里掏出来的一刻,静潋忽然转身,眼神直勾勾盯着她手上动作。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赃物藏起来。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静潋两步跪上床来,摊开手掌,直接朝她要:“给我看看。”

她摇头甩动腮帮子:“没有,你看错了。”

静潋分明不信,她凝神看了一会,看她缩在被窝里的身躯,猝不及防地,掀开她的被褥。

刹时间,江鲜身躯撞入眼帘。

静潋耍流氓。

她来不及藏赃物,连忙一手挡上,一手挡下,用衣服遮蔽躯体,只露出漂亮的长腿、腹肌、锁骨、长手臂。

她手忙脚乱地,还算把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

静潋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看见了她落在身上的假发,衣服,还有眼罩。

她凝思片刻,脑海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由脱口问她:“你假扮成江鲜了?”

怪不得,刚刚妹妹来找她,说是她故意吓人,看来妹妹所说不假,她真的假扮成了江鲜。

这样的头发和衣服,分明就是江鲜的,只是,为何还有眼罩……。

此时,脑海中另一个疑问也被再次印证,江鲜的眼睛受了伤,而她为什么用这个模样去吓微微,只因为是微微取走了她的眼睛。

静潋对自己的猜测感觉到害怕,她继续问:“是她拿走了你的眼睛。”

说不定,还有嗓音。怪不得江鲜生前没有和她说话。

望着李渔冷淡的神情,她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情不可遏地自嘲:“所以,你才会这样吓她?”

李渔听她如此咄咄逼人,心想,盖满的始终瞒不住,她重新将被子扯过来,盖住身体,一面将头发和眼罩扔出来,一面在被窝里穿衣服。

弄得窸窸窣窣的。

“这些事情,你不用知道。”

穿好衣服,她从床上下来,趿着鞋,本能地和她划清界限。

“为什么?”

静潋前脚跟贴她后脚跟:“我为什么不能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李渔将赃物塞进包里,走到门边,打算离开。

静潋小跑两步,背抵着门,仰头看她,那一双眼睛满是哀怨、愧疚、心疼:“阿鲜,我不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她抬起手,试图去触摸她的右眼,指腹轻轻抚摸着她的睫毛,李渔的睫毛颤抖,像把小扇子扇动她的指腹,须臾转开眼:“那又如何呐,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

静潋张了张口,忽然发现她似乎什么都不能做,因为微微所做的事,没有留下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