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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顾盼也没有可以解释的机会,她只好一下扑过来,抱着李渔,把头埋在她怀里,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滴落,泪水沾湿她的衣衫。

她这个时候才道歉,乞求她的原谅。

李渔伸手摸向她的脖颈,用力握着,轻轻往旁一折,怀中原本吵闹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柔软地靠在她怀里。

“你好好睡一觉吧。”

走出房门后,李渔又去药房翻了一遍,找出安眠药、镇定丸、清火丸一类的药,总而言之,她能想到的,都带上了,囫囵装在袋子里,往静潋房间赶去。

她没有叩门,走到门口,直接拧开门把锁,就那么冲了进去。

房间隔音效果好,她刚刚走在门外,并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

这厢刚进了房间,她便听见几声低喘传来。

房间并未开灯,仅有一束月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照亮房间,照亮床头,照亮玄关。

通往床边的窄窄小路,散落着一条薄薄的蕾丝小裤裤,黑色的,掉落在地板上,原木色木地板上,隐隐有一汪水倒映在她瞳孔里。

李渔警铃大作,她瞬间僵硬在原地,不敢前进,不敢后退,只觉得浑身毛孔都炸开了,五感变得十分敏锐。

空气中,混杂着酒和海鲜的味道,这味道直接勾引她的血液,直冲脑门,心跳嘟嘟嘟地,耳边也打起了小鼓。

她知道,再往前走两步,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画面。

静潋的声音依旧,甚至带着微微痛苦。

那一丝缠绵的,不可述说的声音就在耳边环绕,像是开了音效,把她拉入某个画面中。

在哪里,静潋双眼含着秋波,曼妙的身姿像是花朵一样绽开。

然后,她乖顺地缩在怀中,知足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甩甩脑袋,紧了紧手中袋子,目光坚定得像要入党,抬起脚步,走到床头,转头看去。

静潋听见有人进来,瞬间停下动作,抬起头,朝她看来。

月色下,她轻启秋波,湿漉漉的双眼闪烁,就像是挨饿许久的小猫,看见一块新鲜的牛肉。

她眨眨眼,顿时不受控制地爬起来,小跑着,朝她扑来,一整个人挂在她身上。

这一切发生太快,李渔没来得及反应,等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后退两步,靠在墙上,又因为体力不支,已经躺倒在地。

静潋坐在她身上,一条白皙的腿紧紧钳制她的行动,她双手按着她的肩,不让她动弹。

借着幽幽月光,她看清了她的脸,静潋伸出手指,从她额头,一路勾勒到唇角:“阿鲜,你是阿鲜吗?”

李渔屏住呼吸,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冷静地分析她是谁。

不是阿鲜,她就不要了?

“是不是。”

她扭动着问她。

李渔冷色道:“不是。”

静潋似乎不愿意相信,她凑上前来,用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小鼻子吸她的味道,然后满意地舒气:“你就是阿鲜,阿鲜就是这个味道。”

说罢,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将红唇慢慢凑上来。

她的唇像是滚烫的花瓣,一下将她裹得紧紧的,带着馥郁芬芳,紧紧压实。

李渔的欲望瞬间被挑起,一团火从心头燃向指尖,她手指滚烫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腰,将她往床上抱。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想撕碎这只小野猫,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猎人,她不是什么鲜嫩的牛肉,她是小猎豹。

然而,当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时,她忽然清醒过来。

这是不明不白的开始?

不明不白地开始,就会不明不白地结束。

就如当初,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