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江鲜的心一抽一抽的,自然了,要是发生过,让微微知道了,又要隔阂两人的感情。
她点头:“那是,我们发生过什么?”
江鲜一脸轻描淡写。
静潋望着她的神情,鼻子再次一酸,果然,这个大猪蹄子,果然不再喜欢她了。
她忍住没哭,转头望着玫瑰花海:“江鲜,你唱歌给我听吧。”
江鲜选了一首较为纤柔的英文歌,《AveMaria》,用她清雅的嗓音一吟,感觉四下都安静了下来。
夏夜的风一吹,将她的歌声送出去,送入每一朵绽放的、未绽放的玫瑰花朵里,花朵斜了腰,枝叶颤动,隐藏在叶子背面的沉睡的萤火虫,也苏醒过来,一只震动着羽翅,就像一盏绿色的葳蕤的灯,飞了起来,飞向江鲜,轻轻落在她的头发上。
静潋顺着萤火虫的方向,看向她。
很快,数十只、百只萤火虫,也从花丛中飞了起来,一只只提着小小的灯笼,朝两人周围围来。
有地落在江鲜肩上、腿上,有地落在静潋的手臂上,头发上,萤火穿过两人的发丝,将两人的脸庞照得透亮。
还有的,围绕两人身旁,在四周围成一个圈,就像一个结界。
这个结界里,它们在欢快地跳舞,江鲜在唱歌,她看着江鲜唱歌。
她用视线描摹着她的五官,眼、鼻、嘴,长时间的凝视,就像在脑海里绘画,把她彻底记在心里。
永远也不会忘记。
一曲歌结束,江鲜转头看向玫瑰花海,看见成千上万的萤火虫停在玫瑰花上,将这里变成一片绿色的草原,十分有成就感。
“没想到我这么厉害,歌声能吸引萤火虫,太牛了。”
她对自己竖起大拇指。
很快,脑海的系统泼她冷水:“萤火虫是嫌弃你太吵了,被你惊醒了,才起来的。”。
静潋走到她身侧,很明显心情好了一些:“电视剧有香妃起舞引蝶,今天有你唱歌惊萤火虫,说明你很有魅力哦。”
瞧瞧,瞧瞧,还得是静潋。
情绪价值拉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端端的,她叫她唱歌干什么?
该不会,她的嗓音也快不保了。
这一天天的,表面看上去华丽而美好,背后却暗藏杀机,要不是她聪明,她都要被静潋精心编织的华丽外衣欺骗了。
还好她聪明。
江鲜心中一凉,顿时觉得周围的景色也不美丽了。
她感觉四周的风刺骨的冷,耸耸肩:“晚上凉飕飕地,我们回去吧。”
入夜,两人洗漱完毕,各自裹好小被子,和衣而眠。卧室灯已全部熄灭,仅有窗透进来冷月光芒,静潋闭上眼,却久久没有入睡。
一直到身旁的传来均匀的呼吸,她才睁开眼,转头看着被窝里的人。
江鲜歪着脑袋,刘海盖住她大半脸颊,此时睡得正香甜。
静潋确认她睡着以后,摸摸索索从床上下来。走到梳妆镜台前,她的手往下探寻,摸着梳妆台抽屉的铜色拉环,轻轻往外一拉。
伴随着抽屉声音,一只针筒赫然出现在眼前,静潋拾在手中,冷色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见,针筒里白色透明物质在流动。
她轻轻一推,液体从针头溢出来,确定将针筒的空气都排除后,旋转垂下手,将针尖指向地面,把它藏匿在裙摆之间,慢慢朝床边挪动。
江鲜依旧保持着睡着的姿势,近看,鼻梁俊挺,唇红齿白。
她一条胳膊甩在被子外,露出流畅的肩颈线条,长发堆积在脖颈间,衬托得肌肤越发白皙。
静潋探出左手,慢慢地,慢慢地伸向她那一头乌发,纤指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