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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起衣袖,往实验车后车厢走去。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丢失一管血。”江鲜出于闲聊问起来。

段红玲笑笑,并不说话。

小禾本想说话,却被段红玲咳嗽制止。

江鲜感觉其中有猫腻。

当段红玲拿着新鲜采集的血离开时,江鲜悄悄问小禾:“禾姐,你知道怎么回事对吧。”

小禾眉眼转动,凑到她身旁,用手挡住脸颊,哑着嗓子:“我亲眼看见夏小姐拿走的。”

夏小姐?微微?

江鲜的心沉了沉,她拿我的血做什么。

小禾又说:“我感觉夏小姐精神有点不正常,但是又不敢阻拦她,所以,一直没有说。她或许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吧。”

江鲜若有所思:“你说得对,她精神的确有些不正常。”

小禾拘谨:“这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其他的人哦,要不然,主任会骂我的。”

她点点头,示意自己会保守秘密,然后才从车上跳下来,再次望向蛇山的方向。

过了片刻,她跟了上去。

如何去往实验室,江鲜已经轻车熟路。

所以她一直隐藏在两人身后,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听见两人对话。

夏仲心和他的助理原本一路沉默,谁知夏仲心因体力不支,加上山坡湿滑,他险些摔倒,助理顺手那么一扶,两人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哎,人老了,不得不服。”

唉声叹气,言语间满是沧桑之感。

站在身后的助理戴着黑色鸭舌帽,黑口罩,黑西装,听声音是个年轻的男人:“上山摔跤是常有的事,夏总你何必放在心上”。

夏仲心一手拄着拐,一手扶着他:“想当年,我与明牙两人,正是年轻的时候,一天能爬山下坡好几个来回,身轻如燕,一点都不觉得累,现在不得不服老。”

男人笑着回答:“夫人知道你一直挂念着她,会很开心的。”

明牙?夫人?

微微的母亲。

想必便是实验室那个沉睡的女人。

原来,夏仲心是来“上坟”的。

江鲜继续跟上去,看看还能听见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忠心十分开心,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还是你最懂我,想我几十年的心血,都是为了她,世人都还以为,我是为了钱财,殊不知,如果没有她,我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个她,江鲜很自然地认为指的是明牙。

她继续偷听。

谁知那个年轻男人说:“相信不久,你与夫人便能见面了。”

听到这里,江鲜虎躯一震,险些滑倒。

这是什么话?

这是咒老头子去死?

还是其他的意思。

夏仲心没有责备男人,很明显,他不是在咒他死。

而是在诉说一件即将完成的事一样。

难道,他们要复活那个女人?

不是吧。

这人都凉透了,要怎么复活。

夏仲心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到了另一个人:“我那个女儿,是她命不好,右眼不能视物,嗓音不能说话,还不如当年从冻卵中培育的实验品,只可惜,也不知道十九号跑去了哪里?”

江鲜越听,越是云里雾里了。

意思就是,夏仲心除了微微这个女儿以外,还培育了一个实验品?

实验品跑了?

年轻男人说道:“夏总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搜索全城耳朵后面有数字文身的人,相信再过不久,便会有消息。”

听到这里,江鲜忽然立住脚,她感觉到耳朵后面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