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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落在静潋的心口,帮她顺气。

隔着薄薄的衣服,她仿佛能触摸到静潋的心跳,很快,很急,看样子,她是真的很上心微微的事。

她扶着她往座椅坐下:“你先别慌,说不定,只是低血糖昏倒,过一会儿就醒来,若是你一慌,也跟着病倒就不好了,我还要照顾你们两个人。”

她尽力安抚,静潋也稍稍缓和了一些。

过了十几分钟,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里边走了出来,对着静潋概述了她的病情。

“没什么大碍,就是气血不足低血糖,刚刚给打了葡萄糖,身体情况已经平稳了下来。”

他从衣服包掏出一支笔,在病案本上写着什么。

静潋听见他的话,也跟着松了口气。

“对了,你们谁来把费交一下。”

刚刚流程走得及,还没来得及挂号缴费。

江鲜示意静潋在原地等待,她去缴费就好。

说完,转身离去。

静潋守在门口,跟众护士一起将抢救室的微微转到病房。

一路上,她低头望着她,见她脸色蜡白,呼吸葳蕤,纤瘦的胳膊像是竹竿一样落在被褥上,手背上打着吊针,一滴一滴葡萄糖营养液往她身体灌入。

却依旧不见她苏醒。

静潋愈发自责。

到了病房后,护士将她转移到病床上,做了简单的叮嘱,便推着车出去了,留下静潋和微微两人。

静潋坐在座椅上,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她躺下后,五官更显瘦削,线条明艳流畅,只是肌肤太过白了,白得像是僵尸一般,自带反光。

静潋捧起她的左手,见她手心冰凉,便举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脸侧,试图将自己的体温送去给她一些。

或许对方真的感情到了,微微的指腹在她脸上轻轻蹭了蹭,她眉宇皱起,掀开浓密的长睫毛,露出一闪烁着光亮的左眼。

静潋跟着瞳孔放大,她轻声说道:“你醒了。”

微微很自然嗯哼了一声,她没有动,而是望着静潋拉住自己的手,眼神示意:“姐姐。”

“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摔倒。”

微微白皙的唇瓣宛若两片栀子花,上面覆了一层水雾,她的手比划缓慢:“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静潋始终握着她的手掌,双手捧着她:“好端端的,想那些做什么?”

微微小时候经历不好,每想起一次,她就会无比痛苦,严重时便会呕吐,晕倒。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她不觉得奇怪。

她伸出手,轻轻拨弄微微脸上的刘海:“别想这个了,对你也不好。”

微微眼眸中透出一丝苦笑:“本来很久没有想的,自从我来了姐姐家后,有姐姐天天陪着我,和我玩,替我解闷,我便没有想起过那些事了,足见,姐姐是治愈我心灵的良药。”

她的拇指和食指捏成一个药丸大小的距离,表明她是她的解药。

静潋垂眸:“可我现在不是在你身边吗?”

在吗?

微微眼眸闪过一丝失落,她抿直嘴唇,在胸前画圈:“你现在,离我越来越远了。”

两个手指拉开距离,一个指代她,一个指代江鲜:“你和那个女人,走得更近一些,所以,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远了,你的心似乎不在我这里了。”

说这话时,她比划得十分用力,生怕静潋看不出她妒忌的情绪。

这是在,争风吃醋吗?

微微竟在吃江鲜的醋吗。

静潋能够懂得,闺蜜之间,也会有吃醋的行为,更何况是姐妹。

她按着她的手,掌心轻轻拍了拍手背:“你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