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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知道啊。”

脑海忽然闪过静潋跌倒时,她冲过去抱她的场景。

这纽扣不会是

正想着,静潋马上给出了答案:“是你救我的时候,我从你身上拽下来的。”

大脑宕机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神色有些仓促:“你知道是我救的你?”

她没有误会成她妹妹,她知道是她。

江鲜心中莫名生出一股爽感,她瘪瘪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静潋抿直唇,一双凤眸瞥向别处,低头时,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悠悠道:“不明白,你救了我以后,怎么就跑了。”

江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要是回答,还不是因为你把我叫成你妹妹,所以我才落荒而逃的。

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她又不吃微微的醋,干吗要解释。

她把纽扣递过去:“呐,你的纽扣。”

这话说得暧昧,好像静潋是为了故意把她的纽扣藏在包里。

她迫不及待要把这个东西甩出去。

静潋把头埋得更深:“这是你的纽扣,物归原主。”

她手扯着贝壳包带子,拳头紧了紧。

行吧,江鲜手指蜷起,将纽扣收入随行的荷包中。

斜坡之下,微微顶着毒辣的太阳朝二人走过来,日头浮动,把人变得扭曲而诡异。

直到她走近,四周的磁场才变得稳定。

微微撑着一把黑色遮阳伞,她立在静潋身旁,将伞朝静潋倾斜,一张无辜的脸露出微笑:“姐姐,该用餐了。”

两人共撑一把小伞,江鲜显得多余,她原本站在静潋身旁,谁知微微一来,直接挤在两人中间,打破两人共处的氛围,自己重新与静潋建立一个结界,遮阳伞便是结界,将两人与她隔开。

她没有进一步打扰,而是打算往前走两步。

眼不见为净。

她心想。

这一刚走,谁知身后的人拽了一下她的胳膊,将她拽入两人的世界,黑色的遮阳伞竟朝她也遮来了几分。 ??

江鲜盯着伞骨,有些诧异地转过头。

微微蒙着一只眼,正用那只眼冲她笑,笑起来就像天边的月牙。

大太阳的天,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微笑就像淬了冰一般,叫她看得瘆人。

她知道微微是好意,但是她浑身的鸡皮疙瘩再提醒她,不不对劲。

“不用,我不用打伞。”

江鲜摆手示意,很尴尬把手臂从微微的手掌中抽出来。

她转过头,看向前方。

微微正好抬起手,轻轻朝她右耳朵右边的发丝一撩,一缕阳光透过发丝洒落在她而后,那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青黑色的数字文身。

十九、十九、第十九号。

数字像是跳了出来,旋转着进入她的眼睛里,记忆将她拉回儿时。

她坐落在一个泛着蓝光的房子里,房子里很凉,四周看不见门。

夏仲心在一片光芒中走来,背对着光,手里握着加长针筒,慢慢滴,慢慢滴朝她走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睛看不见?为什么你不说话,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明牙也不会出事,为了生你,为了你,她连性命都不要了。”

虽然看不见夏仲心的表情,但是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攻击力还有语言中的压迫力十足,幼小的她十分害怕。

她只能呜咽呜咽地哭,什么也喊不出来,什么也说不出口,张牙舞爪地撕扯着夏仲心的衣服。

不知道哪里又进来几个人,把她团团按住,针筒落入她细小的手臂,不知道是抽什么东西,还是往里注射什么东西。

她早已经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