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27 / 52)

年妇人。

那人便是梅玲,她一见了静潋,立即上前抱着她的肩,满是怜爱,一双布满皲裂纹的手从静潋肩膀滑落到小手,小心翼翼捧着她的手,口里喊着她:“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她充满爱怜地望着她。

静潋也手握回去,见她神色正常,便以为她之前是装疯卖傻,从而获取生存空间。

她便问她:“梅姨,你还好吧,她们没有欺负你吧。”

谁知梅玲嘴里说道:“好啊,夫人对我可好了,对了,小姐,你什么时候再去学校啊,放多久的假?”

说到这里,静潋干涩的眼眸顿时湿了大半,她眨了眨眼,望向一旁江鲜,江鲜与她对视,两人心知肚明,没有说什么。

只是一味顺着梅玲说话。

刚巧,见到蓝色的房子,梅玲顿时手舞足蹈起来:“坏东西,那个地方,不能去!”

她指着山顶那蓝色房子,破口大骂,一时间唾沫横飞,横眉怒目,口里面喷出的口水宛若炸药要将那个小房子炸掉一般。

“都怪它!导致我们庄园开不出红色玫瑰,不过也好,只有拥有真爱之心的人,才能让这片土地开出红色的玫瑰!”

此时,她说话已经疯疯癫癫了,前言不搭后语。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只有拥有真爱之心的人,才能让这片土地开出红色的玫瑰,这一句话,莫名其妙钻入她脑海中。这让她想起了一著名作家写的短篇小说《夜莺与玫瑰》。

不过她没多想,便与静潋安慰着梅玲往前走去。

山顶,蓝色房子的一角。

微微立在一棵银杏树下,远远眺望着三人离开。

望着姐姐与那个人依偎的背影,她紧紧攥紧拳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横穿过,疼痛得颤抖起来,连带着她四肢也不由自主地颤抖。

为什么?

她与姐姐那么多年的情谊,竟比不上外面几个月的情谊,那个野女人,究竟有什么能耐,竟能蛊惑姐姐。

江鲜?

她叫江鲜是吗?

她无助地蹲在地上,双手把头发抓乱,左眼瞳孔泛着血红。

过了一会儿,她掏出手机,在搜索栏里边输入了江鲜二字。

资料弹出来,入目便是一张巨大的装逼照。

江鲜戴着方形太阳镜,穿着件低领黑色马甲,头发慵懒地散在肩后。

右边是她的资料介绍,微微一列列读过去,直到读到感情经历那一栏,她瞳孔突突跳了起来。

她谈过八个女友,姐姐是她第九个!

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姐姐的女朋友,她哪天抛弃了姐姐怎么办?

这样的人,不配留在姐姐身旁。

*

晚上用餐时间。

静潋,江鲜,微微三人,围坐在铺着白丝绒桌布的圆桌旁,桌子上摆满了香烛鲜花,以及漂亮可口的饭菜。

富贵人家的衣食住行,趋于统一,除了餐桌上菜系不同,其他的大相径庭。

故而江鲜在玫瑰庄园并没感觉到不适,倒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当然,这里不是她的主场,所以她收敛了些性格,只是安静吃饭,并未闹什么幺蛾子。

空气中仅有刀叉和咀嚼食物的声音,管家安静地立在两侧,时刻注意着主人家需要什么,好及时端茶倒水。

此时,微微放下刀叉,忽然对着静潋手指比划了起来。

江鲜侧眸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看不懂。

她大口吃饭。

静潋见她比画了一阵,才放下刀叉,清脆地说道:“我和她住一起。”

江鲜被她这句话呛了一口,她尴尬地咳了两声,又尴尬地看着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