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眉宇皱起,梨花无辜地捻了捻手指,黏液水丝在指腹间拉丝,在费修远震颤的目光中断开。

“你在干嘛!”他低哑着声音问她,还带着被弄醒的惺忪,脑子里那根弦好像也随着水丝断掉。

他翻起身,一边用纸巾狠狠地擦拭她手上的水渍,一边不为人知地剧烈收缩着女穴。

就在费修远以为她要一直沉默无辜下去时,梨花说话了。

“叔叔。”

“你的毛毛硬硬的。”

她在说什么!

窗外的车流声是唯一的响动,费修远滚动喉结,润了下干涩的喉咙才开口:

“……不要乱摸。”

“为什么?我手好冷啊,叔叔,我就想放那里。”她嘟着嘴,好像真的不解世事一般,但费修远知道不打发她还要被摸,简直是天真的魔鬼。

“梨花,那个地方不能让别人摸,你也不能随便把手放进去,我……”费修远才解释到一半,一条白色的内裤就扔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