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严实实的,甚至显得有些臃肿,穿的还是白色的羽绒服,只有围巾是红色的,像俩小雪人一样立在门口。
黑尾有些好笑道:“幸好今天没下雪,不然还分不出来你俩。”
戴了厚厚的耳罩有点听不清声音的春日:“什么?”
黑尾重复了一遍。
春日眨眨眼,将耳罩掀起来一点点有些不好意思:“什么?”
黑尾:“……说你俩挺可爱的。”
“嘿嘿是吧,都是我挑的呢。”春日骄傲地挺起了胸膛。
三人并排一起往前走,春日和研磨的帽子顶上都有一个白色的毛绒球球,走路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在黑尾的余光里就像喊着“快来摸我们一下”那样吵,他极力克制蠢蠢欲动想揉一下的手。
悄悄靠近研磨,咬牙切齿道:“不是需要人叫你起床的时候了?”
研磨的声音在口罩后传来显得闷闷的:“没有的事。”
“哇塞。”
因为觉得过于安静于是又把耳罩掀起来的春日:“你们在说话吗?诶,这耳罩怎么还有点隔音呢。”
研磨回道:“没有,有点冷还是放下来吧。”
“哦哦。”
在春日把耳罩放下后黑尾疑惑道:“为什么你能听到?”
“春日的更厚一点。”
走到地方的时候夜久和海已经站在山下等他们了,其他成员或是回老家过年了或是临时有事,最后约着一起来的只有他们五个,看到春日和研磨跟着一身黑的黑尾走过来,夜久笑了一声:“呦,俩雪人出门还带个电线杆呢?”
黑尾反唇相讥:“我今天就电死你。”
夜久毫不畏惧:“还是根漏电的。”
春日与世隔绝:“你们说什么了?”
“没有。”研磨反手把春日耳罩又扣了回去。
春日嚷嚷:“我看到他们嘴在动了!是不是孤立我!”
爬山的时候她还是把耳罩摘下来了,倒不止是要听清楚他们说话,主要实在是有点热了,又加上穿长款羽绒服不太方便,春日和研磨慢慢坠在后面。
三人组走出一段后听着后面一点声都没有了才发现他们已经甩了身后俩人起码十米了,无语凝噎站在原地。
黑尾慈爱地看着两个白色团子挪动到眼前:“春日也不太爬山是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研磨上次爬山应该是去年来参拜吧。
“当然了。”春日不假思索回答,然后仔细思索了一番:“上次爬山还是跟研磨呢,也是来庙里。”
黑尾、夜久、甚至是海齐齐:“啊???”
被三人迭声吓一激灵,春日条件反射想缩脖子然后被紧紧裹着的围巾卡住,不受控制地咳了几声。
在众人围起来前她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关系,疑惑道:“怎么了吗?”
唯独这一点春日存在深深的误解,她继续认真道:“研磨还是有点信这个的吧,这个寺庙灵还是研磨告诉我的呢。”
每年都要靠生拉硬拽才能让研磨出现在寺庙的黑尾:“是吗?”
“不是小黑学长告诉他的吗?”
“是我没错。”黑尾歪了歪嘴:“哈哈哈。”
夜久第一次对黑尾产生了一点点名为同情的情绪,这笑声听起来命好苦。
不忍心解围道:“你俩什么时候来的?都没听你们说过。”
春日和研磨稍微站了一会几人一起慢慢往上走,闻言想了一下:“什么时候啊,刚在一起不久的时候,跟学长们接触还不太多啦。第一次约会就来这里了。”
夜久霎时间把抬起来的腿收了回来直接原地罚站:“第一次约会???”
多亏研磨眼疾手快拦住春日才没让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