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30(3 / 22)

吧?

从未感受过年龄焦虑的黑尾第一次感觉好像有人拿着刀子在身后追着他让他快点活,曲起手臂捅了捅研磨:“喂,这你不管管?”春日好像要坏掉了啊!!!

研磨也是一脸超凡脱俗的平静:“我倒是能理解这种感受。”

下午他们好好地吃着西瓜,翔阳和列夫越聊越起劲,不知道的以为在接受春高冠军的胜利者采访呢,甚至在构思要不要给自己的每个技能都取上名字,细细数来发现没几个这才作罢。聊得热火朝天,全程也不是很在意为什么冠军只有一个接受采访的却有两队。说到兴起就差拉他去体育馆再练几球了,那两个人甚至都站起来了,就等研磨一声令下就可以拿起排球冲锋陷阵,春日好说歹说才把他俩劝下来。

最后翔阳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来告别了,虽然他的本意是舍不得集训,但春日很轻易地就被委屈版小橘子打动了,顺便把研磨买的那箱巧克力饼干在经过他的同意后都给翔阳当伴手礼带走了。

春日继续感慨:“这就是男人至死是少年吗。”

“完全不是!”黑尾高声打断:“先不说这句话就不是这么用的,但我们确实都还在读高中啊!是高中生!!”

说着赶紧把人往回赶:“快回家休息休息吧,回家吧,感觉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在后续的训练中黑尾甚至为了研磨和春日不要小小年纪这么沧桑更加主动且全面地看护列夫和其他一年级,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才是音驹真正的长辈,算上猫又教练形成了罕见的四世同堂排球队(大雾!!

开学后马上就是春高预选赛,暑假的时候训练太努力,姑且算是无惊无险地挺进了代表决定赛,不过代表决定赛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打完预选赛甚至来不及庆祝就已经继续投入到了代表决定赛的准备之中。

该说乌野和音驹是难兄难弟,全国范围内排名前几的强校一共就那么几个,刚好宫城有,东京也有。

或许早就能想到,命运中的对手、宿敌,这种极具分量的相遇自然是要经过重重苦难的,就连春日每天睁眼都是在算比赛时间和在比赛前还有多少训练要做,还有多少破绽需要完善,还有多少瓶颈需要突破。

而名为命运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总会在关键时刻推人一把,今年的主办方东京可以多增加一个代表名额,在音驹惜败枭谷后抓住了最后一次机会,有惊无险地进入了春高,至此时隔多年音驹终于重新登上全国舞台。

……

“春宝今年真的要留在日本过年吗?”春日的母亲大人——小林纯子女士躺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假意翻着时尚杂志,实际上眼神在房间里随处可见的排球杂志和乱糟糟的画满意味不明线条的白纸上来回流转。

“真的呀。”春日将游戏机的线连上,“妈妈一起玩游戏吗?”

“啊,来个简单点的。”小林纯子随手接过春日递过来的手柄,“高中是不是很辛苦,每次见都觉得你瘦了。”

“还好吧。”春日在游戏卡带里翻找,随意回道,该说幸好有排球部的工作让她稍微动一动,不然以研磨投喂的频率她维持多年的体重可能就很危险了。

“听说今年你们学校打进春高了?”

提起这个春日就来劲了,猛猛点头:“是呀是呀,超级厉害的。”

“厉害厉害。”小林纯子顺着说了两句,随即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春宝当经理觉得辛苦吗?”

“emmm”春日回想了一下:“辛苦的话还是蛮辛苦的,每天要早起,放学也要训练,周六日也经常会去训练,尤其到了冬天感觉更难熬了,每天早上都超级不想离开被子的。”

小林纯子眉头一皱。

“不过也还挺开心的,有种成就感。”春日操纵着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