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不了那么多的。”
“不贵!”虞树棠又强调,“不贵的,这些真的不贵。”她抿了抿唇,很期冀。
哪怕这些不是柳见纯想要的,她还是很难不动容。
虞树棠好期待,好郑重地告诉她:“姐姐,我今天二十四岁了,将来我会给你买最贵的,最好的,可以吗?”
柳见纯不答可以,她忽然问:“小树,你这么努力做事业,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两个人吗?”
虞树棠下意识地就想答是,但她没有。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不能这么说的。我很想说是为了你,可是仔细想想,这种话太狡猾了。我提升自己,我做好我自己的工作和事业,怎么就成了纯粹为了你,或者为了我们两个人呢?我愿意给你买最好最贵的礼物,是因为我们在恋爱,这理所应当,归根结底,我的事业没办法真正地让你受益什么,所以我很愿意向你这样表白,却绝对不能这样说。”
她说了这么长一段话,尽力地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不知道逻辑是否足够清晰。
“姐姐!”她吓了一跳,柳见纯的眼圈红了,桃花瓣一样的眼睛眨了眨,轻轻地说:“小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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