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收拾到袋子里,现在……之后也不会再有任何接触了。
徐蔚然意犹未尽地仍然一定要把这件事讲出来:“当时我和你柳老师一起看书的时候吃熊字饼,她觉得那个小熊特别可爱,但是我特别喜欢吃的时候把熊头掰下来,分两口吃,她一看见我掰就生气——”
“然后你猜她干了什么?”
虞树棠想都不想:“把饼干拿走不让你吃了。”
“不,”徐蔚然故作严肃,“是欧亨利式结尾,她气得不让我吃熊头,自己把头全吃了!”
虞树棠一下没绷住,柳见纯转过身,就看到她脸上是自己从未见过的笑容,阳光灿烂,露出一口整洁的小白牙,犬齿尖尖,像头凶猛的……毛巾绣标或者黄油饼干小鳄鱼。
她被这笑容照得晃神,停了一停才有些羞恼地把放着垃圾的纸袋塞到徐蔚然怀里:“收拾你自己办公室去吧。”
徐蔚然二话不说跑路了,虞树棠也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她快步出去,从每层的杂物间里搬出一只凳子,手脚很利索地踩着凳子够到了书柜的最上层。
“小心。”柳见纯仰着脸,关切地提醒了一声。这里除了办公室的电脑椅,其余的都是这种银色的钢木方凳,凳面小,看起来支撑力也弱,柳见纯看着都提心吊胆。
“其实很稳的。”虞树棠道,惟宁大学教室里基本都是这种学生凳,看着是单薄点,不过四脚还算坚固,平衡性还可以,再加上她经常运动,对自己身体有数,并不在意地又往旁边站了站,倾斜身子去擦柜子的边缘。
凳子跟着她的重心转变短暂地晃了晃,虞树棠一切照常,可柳见纯吓得心噔地一跳,伸手就捉住了她的脚踝。
方凳高度低,四角尖尖根本没法扶住,虞树棠的脚踝骨硌在她的掌心,她飞快地将手收回去,手心处出了一层涔涔的热汗,空调一吹,全变得冰冷了。
虞树棠没放在心上,她将最后一点边缘擦完,跳下来说了声谢谢。不等柳见纯动手,她搬起凳子,送回杂物间,两人一起乘电梯去顶层。
直到上了顶层,那种余悸仍然在柳见纯心内震颤着,一刹那间,把她今天所有的好心情全都给抹消了。
学校批下的拍摄房间在顶层边角,面积不大,不用做办公室,里面只有一架通顶书柜,其余一概没有,放满了纸箱杂物。
“清理出去就可以了。”柳见纯道,“把不要的东西直接放在外面,学校那边和我说到时候保洁人员会来收。”
两人分两边收拾,虞树棠一边把杂物,地上粘连的胶带扯下扔到纸箱里,一边问道:“老师,这什么都没有,你拍摄时候用桌子该怎么办?”
“我想着申请一张办公桌,应该有多余的。”柳见纯答道,这个房间是姜芸平教授帮着忙给她争取的,学校最近对这种账号比较重视,加上过两天要拍介绍片,才这么顺利地批了下来。她打算趁热打铁,再申请个办公桌和投影幕布。
“你到时候还得从家里把拍摄设备搬过来。”虞树棠道,她平时也见过同学拍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相机就够了的。“老师,你要不觉得今天太累了,就现在回去一趟一次性地弄过来吧,还有其他需要的东西,我可以帮你布置一下。”
“不了,那太麻烦你了。”柳见纯说,她真心地,“小树,就这样就可以了,今天已经够辛苦的了。”
她顿了一顿,纸箱里放着的是用不到的安全标识牌,最上头的颜色鲜红,是一张禁止通行。
“小树,你怎么知道……”柳见纯背对着她,低声问道,“我平时在家里拍视频呢?”
虞树棠将两个箱子一起搬到走廊上,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理所当然地说:“我看过你的视频啊,而且我还去过你家呢。”
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