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
“而且脸皮也是够厚的,她和侯爷才认识多久,说那样不要脸的话就算了,外男喂的食物也能心安理得的接受。”
徐锦心中忽然一动,所以有没有可能不是外男?
以谢珩的条件,有女人仰慕很正常,但谢珩性子挑剔,怎么可能来者不拒,短短时间就那么熟稔?若他们其实认识呢?
徐锦忽然想到两人都姓谢……有没有可能是妹妹之类的。
这个想法生出,徐锦忽然觉得谢珩对对方的无奈和纵容就全都合理了。
茱萸还在念叨,“……明天竟然还要跟侯爷一同回京,侯爷不是说她夫人善妒吗?难道不怕闹出笑话来……”
说到这儿,茱萸似乎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的跟徐锦道,“姑娘,她是不是不知道上京世家的规矩,若真的跟侯爷一同回京,照那商户女连护国公世子夫人都敢捅的脾气,怕是有好果子吃。”
徐锦没有跟茱萸说自己的猜测,只是顺势道,“所以,这是镇北侯夫人的事情,我们没那资格。”
茱萸眼珠一转,似乎有了主意,笑道,“确实,要处置她也是侯夫人的事情,是奴婢想差了。”
徐锦仿佛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微微皱起眉头,茱萸见状连忙道,“是不是脚疼了?丁香快去拿药油。”
一直寡言的丫鬟拿了药油过来,茱萸已经帮徐锦脱了鞋袜,看着那肿成馒头一样的脚腕,她心疼道,“您真的该试试侯爷的,奴婢还是觉得他就是气您退婚,若看到您受伤,肯定会真情流露。”
徐锦一开始确实这样想过,但是……她淡淡的看着茱萸,“若他真的不在乎呢?让我再自取其辱?”
茱萸不说话了,要是侯爷真的眼睁睁看着姑娘摔在地上,那确实不是一般的难堪。
这也让她更加好奇,明明去的时候姑娘还有七八分把握的样子,但跟侯爷谈完姑娘却连试都不敢试了。
她想了想问道,“我们不是准备跟侯爷一起走吗?如今路上不太平,万一再遇到什么事儿可如何是好?顺路回京,侯爷应当不会拒绝吧?”
徐锦摇了摇头,“我们还是晚两天走,有护卫在,没事的。”
此时隔壁传来嘈杂,茱萸立刻道,“我去看看。”
茱萸离开后,为徐锦揉脚的丁香不解开口,“姑娘为何改变计划?”
“因为情况有变,计划自然也要变,”徐锦道,“反正我如今还没和离,他也有家室,”她眯起眼睛,“而且之前是我想岔了,我以为他霸道骄傲,又是我对不起他在先,所以想着先放下身段求他原谅。”
“但如今看来,他也并不是不会迁就人的人。”想起谢珩对那位谢姑娘的纵容,徐锦道,“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他知道我的价值,等他必须要用到我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我。”届时她至少有平等对话的机会。
她徐锦没道理不如一个粗鲁浅薄的江湖女子。
丁香也赞成,“姑娘您何曾像今日这样狼狈过。”
“若真这样决定,茱萸您要管管了,上京那些传言……”
徐锦却笑了笑,“茱萸的性子是毛躁了些,但对我忠心耿耿,又于我有救命之恩,我实在不忍苛责她。”
丁香忽然明白了什么,传言穿回上京,若镇北侯夫人闹起来,不管谢姑娘占上风还是下风,总归那两个女人被侯爷厌恶,都对自家姑娘有利。
丁香给徐锦揉的差不多的时候,茱萸兴冲冲进来,“姑娘,奴婢终于知道那谢姑娘为什么那么做生意了,竟是为了哗众取宠。”
徐锦问,“怎么回事?”
“隔壁潘娘子带了几个人来,说是感激谢姑娘给他们生计,专门来磕头了。”茱萸一副了然的模样,“给出一个方子,让百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