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见他没有多说的意思,穆婉便也没问具体要怎么做,谢珩身上的秘密太多,很多也许并不适合她知道。
而他既然说了有办法,大概率能做到。
心情好了,穆婉也有了精神,打算洗漱完躺床上看话本。
结果见谢珩坐着不动,疑惑道,“侯爷不是要去看闹事的书生们?”
谢珩懒洋洋道,“刚不是说了吗?不去了,不然让你那弟弟说我不将你放在心上?”
穆婉哭笑不得,“他是我小时候的邻居。”说着起个,她笑起来,“你别看他现在这模样,小时候白白胖胖的,冬天的时候穿着厚厚的衣服在雪地里摔一跤,能滚两圈。”
想起摔的四仰八叉的小团子,穆婉忍俊不禁,“他那滚滚的小名儿还是我给他起的。”
“滚滚。”谢珩也跟着念,似笑非笑道,“这名儿挺好。”
“是吧?”穆婉道,“不过因为胖,他人又乖巧胆小,所以总是被孩子们欺负,也就我爱带着他玩。”
穆婉虽然是个小孩儿的躯壳,但毕竟芯子是成年人,尤其是七八岁的时候,最烦那些人憎狗嫌的孩子,乖巧可爱的小孩儿就十分惹人喜欢,然后白滚滚就成了她的跟屁虫。
每次回上柳都会一起玩。
谢珩问,“那他怎么去了南阳王府?”
穆婉叹道,“如今大郢朝堂任人唯亲,便是中了进士,没有关系一样要坐冷板凳,他在乡试受了委屈,干脆就去南阳王封底谋差事,他脑子确实不错,如今就成了南阳王府二公子的幕僚。”
她想起什么,“侯爷你刚说那贺兰晫在谋世子之位,可是真的?”
“只是传言而已,”谢珩道,“就算之前有苗头,如今南阳王志在大宝,他们只要有脑子就不会在现在闹起来。”现在争只是世子,将来争可是太子。
最后点评,“是份不错的差事。”
穆婉笑了笑,如今这世道,对于心有志向的人来说,也是博一份未来的机会。
至于以后是友是敌,谁都说不准,穆婉也不打算自寻烦恼,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准会是什么结局。
她下意识的摸着肩膀,最近伤口愈合在长肉,痒的厉害。
云苓见状立刻去翻包袱,“该换药了。”
谢珩自觉起身,“你先洗漱,我去拿行李,一会儿回来。”
穆婉眨了眨眼,“您今晚真住这儿?”
谢珩睨她,“不住这儿,等明日上京再传出我们感情不和,你不受宠爱的传言?”
这话说的,穆婉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吐槽,她问,“这需要传吗?”
谢珩一顿,才想起来这些传言一直就有。
而后又想了一会儿,才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徐锦快回京了,别忘了你在安县答应的事情。”
穆婉想起来,他说他不喜欢和徐锦的传言。
“所以您是打算用咱们恩爱的谣言来打破另一个你们相爱的谣言?”
谢珩:……
他不理会她的阴阳怪气,直接道,“反正有贺兰晫作证,正好是个机会。”
他离开后,云苓揶揄道,“奴婢怎么觉得侯爷根本不是为了什么传言。”怕是吃醋了吧?
穆婉配合她脱衣服,“你是不是忘了,南阳王二公子出了名风流。”
云苓一愣,才想起来早几年好像听说过这个事情,还有些惊诧,“怎么会?那位郎君看起来并不轻浮啊?”
穆婉道,“他是风流又不是下流。”
现代也有很多这样的男人,魅力十足,甚至很会呵护女性,讲究你情我愿,只是当女性陷进去的时候,他们又会及时抽身,从不负责。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