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遇到了月楼迦。
他拿着一把伞,雪白的发梢上飘着雪花,整个人犹如冰雪里的美人,美得惊心动魄,雪花都像是为他而下的一般。
他站在银装素裹的雪地里,身如玉树,与雪花绘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
雪花纷扬中,他向她走来,步伐轻盈有力,步至她身前,还未说话,就被人打断。
“沈姑娘,殿下他又不舒服了。”
上次被这位司马烨的侍从打断话,这次又被他打断,月楼迦睨着司马烨的侍从,眸光森冷起来。
而沈秀,见到司马烨的侍从,她都快得ptsd了。她道:“他早就解了毒,还吃了几天的药了,怎的还总是不舒服?”
“这……反正沈姑娘,请您快去看看!”
“算了。”沈秀去往司马烨的房间。发现月楼迦跟在身后,她问:“你也去?”
“我会医术。”
沈秀想起来,月楼迦善医术来着。她神色一亮,“那你给司马烨看看如何?他之前中了耗子药,已经解过毒,这几日也在吃药,但他这几日老是不舒服。你去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不舒服。”
“可以。”
听到门边的动静,司马烨立刻表现出很难受的模样,在床上扭起来。
“司马烨。”沈秀唤他。他偏过头,视线触及沈秀身侧的月楼迦。
“司马烨,这是楼兰王,他会医术,你让他给你看看。”
给楼兰王看?那自己岂不是要露馅?司马烨语气很硬,“不用。”
“你老是不舒服,他医术很好,就让他给你看看。”
“不用他给我看!”
“他给你看看怎么了?”沈秀不明白,司马烨为什么不愿让楼兰王给他看病。
“我不允许!”
“随便你!”沈秀觉得他不可理喻,索性不管他了,转身就走。
月楼迦伸手拦住她。接着,他走向司马烨。
司马烨警惕地往床里头一靠,“你想干什么?”
“看病。”
“我都说了不用你看。”见月楼迦仍在靠近,司马烨气急败坏,“滚开!”
下一瞬,他浑身仿若冰冻住,无法再动弹。
他道:“你做了什么!”
月楼迦嫌他聒噪,睇了他一眼。
司马烨被点住哑穴,再发不出声音来。将一块帕子垫在司马烨手腕上,月楼迦隔着帕子给他把脉。
片刻后,沈秀问:“如何?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楼迦:“他身体里的毒性早已解完,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有问题。”
“那他为何老是不舒服?”
月楼迦睨着司马烨,冷笑,“他在装病。”
沈秀:“……”
她有些生气地瞪司马烨,“你在装病?你这是特意寻我开心吗?”
这会子已经能动弹的司马烨,心虚地错开了沈秀的视线,接着口吻又硬气起来,恶狠狠地对月楼迦道:“你胡说!我并未装病!”
他对沈秀说:“我没装病,恐怕是他医术不精!”
“别再寻我开心,我没时间陪你顽。”沈秀甩袖。
司马烨急得连忙下床,拉住她,“我真没装病!”
沈秀回头,“之前不是还虚弱得下不了床?”
他身体一僵,“我……”
“呵。”沈秀甩开他,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沈秀!”司马烨咬牙,接着他狠狠瞪了一下月楼迦的背影。
都怪月楼迦多管闲事!
回房的路上,生气之余,沈秀也差不多想明白了。司马烨或许不是故意装病寻她开心。而是故意装病博取她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