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叽咕”挤压出一大股浓稠白浆,才温柔的抬手、指腹揩掉美人湿红眼尾溢出的泪珠,看对方被这一下插到眼睛翻白的可怜模样,继续问:

“和女生约会开心吗,枝枝?”

唐枝只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一根烫硬的肉屌给钉死在了床上,连哭都哭不出来声音了,哪还有回答的余地?

干净衬衫被汗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十分不舒服,漂亮少年被男生压在床上肏的又凶又狠,鸡巴仿佛凶刃般在被干透了的柔软穴腔之内不断悍进悍出,两瓣被摩擦腻肿的花唇仿佛是被捣弄稀烂的红泥般被粗硕肉茎分开了、费力吞咽油光水滑的青紫阳具,不断发出淫贱色情的“噗呲”水声。

唐枝好半天才稍稍适应这样激烈的操弄,呜呜咽咽的被顶弄到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被插到高潮迭起,只能蜷紧了手指猫似的哭泣呻吟、哑着嗓子反抗:

“呜、我不要!不要这样挣钱……子宫要被插烂了啊啊……!”

“混蛋唐槐、狗东西!把你的公狗鸡巴、嗯、拔出去!……不要再、哈啊、好胀好酸……要、要喷了……!!”

小少爷的穴并不像他的嘴一样硬,早被鸡巴撑开了圆圆的一口湿软肉洞,含着精液的嫩道柔柔含裹着茎身咂摸包裹,宫口早就被龟头插得熟软甚至微微松弛了,张着嫣红嫩热的孔隙含紧肥硕的肉冠,被顶的腻腻发响,只要撞一撞又嫩又湿的胞宫底,便会敏感的喷出一大股骚甜的淫水。

唐槐于是喉结滚动着笑了,刻意用鸡巴顶着子宫肏,听着美人变了调的呻吟,问:

“公狗鸡巴肏的枝枝爽不爽?爽的吧,毕竟枝枝一直在喷水,小屄像是坏掉了的小水壶。”

“会被公狗插到潮吹的枝枝是什么?是哥哥专属的小母狗吗?”

“母狗枝枝好没用呀,小屄已经松到连精液都含不住了,这样的话,会变得不值钱吧。而且枝枝知道吗……”

唇舌含紧了少年白嫩耳垂舔弄,隔着一层暧昧不清的水声,唐枝混混沌沌的头脑隐约听清:

“父亲最近想起枝枝了呢,也许只要我说几句话,枝枝就可以回家了。”

唐枝本来沉沦的意识,因这一句话,陡然清明起来。

能、能回家的话!

少年的情绪实在是很好懂,唐槐轻而易举读懂了对方湿漉漉眼底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