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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桔平来到这里时,只看见亚久津在对着树木练拳,那手的关节处似乎还有些血丝,他默默旁观了好一会儿,和那双充斥着暴戾的眼眸对上后,才说道:“明天还有训练,输了的话我们就要睡山洞了。”

亚久津挑眉,满脸不屑,“哈,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啊,就那群垃圾呵。”

橘桔平对他这样侮辱性地称呼那些和他们一起接受训练的高中生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说道:“那个教练不走寻常路,不知道明天还会有什么奇怪的比赛,我想,你不会允许自己成为拖后腿的那一个,对吧。”

“啧,那个酒鬼”,提起那个邋遢大叔,亚久津就心生怒气,虽然那人的满口废物被幸村怼了回去,但他还是没有消气,更何况,他根本看不出这些折磨人的所谓比赛能锻炼什么,他现在只觉得来这个训练营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做出来的蠢事。

“他的外表看起来的确不怎么靠谱,不过连立海大的幸村都没有对这些训练提出异议的话,尝试接受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橘桔平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亚久津,眼神仿佛是看到了年轻的自己,“毕竟你也是为了挑战强者才过来的吧,输了就落荒而逃什么的,真是太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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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无光的山洞外的空地上,一群脏兮兮的高中生还在进行着基础的挥拍练习。

忍足倚在树上,看着他们颤抖着却还是姿势标准的动作,不由得感叹道:“他们真是刻苦啊。”

“高中生们比我们更加熟悉这里,对于他们来说,三船教练的奇怪训练方式是家常便饭。我们初来乍到,凭着还算充沛的精力拿下一局,如果因此而骄傲,或者没能适应这里的生活的话,这样的刻苦就是我们以后的常态”,柳生看着四周昏暗的环境,心中不断地提高那些高中生的威胁程度,以免风水轮流转,让自己也要整晚待在这样的地方。

“真是会泼冷水有迹部和幸村在,我们不至于会输吧”,忍足拒绝去思考这样的可能性,在那样惨不忍睹的失败后还要挥拍训练太可怕了,而且那多人,挤在一个小小的山洞里,保不定就有蛇虫鼠蚁,而且现在虽然是盛夏,但山顶林间的温度较低,到了晚间还会有些寒意,一不小心感冒什么的,真是得不偿失。

不过忍足倒是很有自信,如果真的遇到那样的情况,先不说教练们会如何处理,迹部第一个站出来把他们都带下山,毕竟对迹部家的少爷来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他们一贯的教育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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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原是在一块大石头上面捡到正在呼呼大睡的慈郎的。

他洗衣服的速度没有丸井快,在给衣服过水的时候,丸井就已经晾完了,丸井不放心还没有过来的切原,先一步走去木屋,而他就继续在这慢悠悠地将衣服洗完。

临走前,桑原还碰到了刚洗漱完的越前,以及刚过来准备洗漱的柳。

“你绕着山顶走了一圈,发现什么了吗?”桑原看着手里拿着换洗衣物,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的柳,面露疑惑。

柳从口袋里拿出了他携带的小本子,将他刚才绘制的地图给桑原看,“我在三船教练的小屋后头发现了一个没有上锁的木屋,我上去瞧了一眼,里面堆满了箱子,外面还隐约写着[衣服]字样,看来如果我们顺利通过这些训练的话,我们就会成为训练营里四处流传的[黑外套组]。”

早在知道要过来训练营后,柳就开始从毛利以及三津谷那边收集资料了,他们两人倒是默契得没有吐露任何与现在他们面临的后山训练相关的情报,只有毛利神神秘秘地说过黑外套这样语焉不详的字眼,凭着这三个字,柳在来到训练营的第一天,旁敲侧击地问了许多高中生,才确认训练营的确还存在另一个训练场所。

“对了,我留意到三船教练的门前养了鹰,我推测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