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无法反抗(2 / 3)

心,于公于私,这都是杀头的罪。

最终,晏乐萦决定卖惨,打马虎眼道:“是…几个闹事的流氓,有日喝醉了酒跑来画舫闹事,我叫了家丁驱逐,可他们不依不饶,推搡间还伤了我。不过也只是一点小伤,就是陛下您来画舫前天的事儿……”

晏乐萦心觉自己说的足够细,如此更有信服力,可她说了半晌,也一点没得到身后的回应。

她只好又忐忑道:“陛下,您可有在听?这样按着民女,民女不大舒服——”

季砚才终于有了动作。

身形高大的青年慢慢弯腰,身形完全将她覆住,他身上冰凉的衣料顺着她的后背摩擦着,晏乐萦一僵,不自觉伏得更低想要避开,直至避无可避,耳畔边他浸着凉意的音色便传了来。

紧揽她的腰肢,他道:“再不说实话,我便将你那画舫里的小公子捉来,一个个用刑盘问。你最喜欢谁,那个叫‘青鄢’的清倌儿?”

晏乐萦慌忙反驳:“不是……”

“就从他入手,如何?”对方的语气变得更冷。

“你——”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是谁伤了你?”

既要她说,却不许她绕开话题,季砚实则十分了解她,了解她最擅长用这种方式规避危机。晏乐萦想起来,昨夜季砚就警告过她,他说她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会再信。

既然这样,此刻,又何必要问呢?

“我最恨人欺骗。”此时,季砚的手还抵在她腰间,只要他稍稍用力,见了血的伤口势必会比昨夜痛得更厉害,“晏乐萦,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

警告的话不断刺激她,晏乐萦的思绪没法清楚。男人的粗粝指尖随着她颤抖的动作,反而在不断抚过肌肤,她的心越来越乱,想好的说辞也被他否定,一时是当真说不出话。

“在走神?”

她静默不言的样子似乎越发惹怒了对方,对方的手顿了顿,旋即越发恣肆大胆的抚摸,像是一种无言的惩罚,纤细水腰依旧被他掌控着,瞧着事态也越发不可掌控。

“别、别这样……”她错愕一瞬,小声嚅嗫着,却被季砚压住毫无反抗之力。

季砚在忍着,在等待,她心知。

他是个比季淮更有耐心的人,他还比季淮更加……

“别这样?”季砚冷嗤,他压低的声线在她听起来晦涩不明,含着几乎看不透的怨意,“旁人能对你做的事,我却做不得。”

“若当真不喜欢,何来的痕迹?我看,你倒是很喜欢如此。”

更加冷漠讥嘲的语气在她耳边炸开,身上的感受无法忽视,晏乐萦的脸骤然惨白,还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与方才她在心中所想的不同,那个心中温静的少年郎原是已经变得这般乖戾,他的手甚至拨开小衣至她身前。

晏乐萦自然知道自己几乎衣不蔽体,她的脸越发白,但她咬着牙道:“对,我就是喜欢这样。”

她心知,这或许是一种挑衅。

但她决定赌一把。

果然,季砚的动作顿时停下。

在晏乐萦看不见的角度,季砚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尤其是不断凝注在那道鞭伤上。

他同样瞧不见晏乐萦的脸,只能见美人细弱削瘦的脊背绷紧,水珠顺着她乌黑的发划落,将细细的衣带濡湿,甚至不少水痕浸透了她身侧的薄薄衣料,隐隐能窥见其下更多的春光。

素白小衣,松垮近乎腰侧的玄色外衫,与乱散堆叠的乌发,勾勒成如水墨染成的画卷,却远比水墨更为莹丽生动。

可比起这些,他想到的更多是许多年前,掉进池塘里的那个小姑娘。她浑身湿透,抱着他娇声哭泣的模样,那时候他们彼此相依,咫尺之距便可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