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
“你欠朕一个解释,如何能那般薄情抛下朕?”季砚长眸轻眯,紧紧盯着她,“还欠朕一条命,你可知你一走了之后朕经受了何等折磨?”
还欠了他一段情,季砚没有说出口。
因为他早已告诉过自己,情如猛禽,吃人不吐骨头。身上的道道鞭伤并非虚假,纵使痊愈,也曾入骨,仍旧留下狰狞伤疤,提醒着他饱受折磨的日日夜夜有多屈辱。
“民女解释过了。”晏乐萦怯怯看了他眼,“时势迫人,世事弄人,就算昔年民女留下了,结局也不会变好。或许那日在江南,陛下就不该将民女带回来,你也能……”
季砚也曾经如此想过,如今想来,却只剩下冰凉的自嘲。
“还有呢?”他收敛了所有的情绪,冷漠看她,可心底似乎还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等待着。
等着她说她是受季淮胁迫,坦白她受季淮唆使,若是那样——
只要那样,他就……
晏乐萦的唇在颤,整张脸都变得苍白。
她道:“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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