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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变/态进来。

俞利民后退一步,决定先走为妙,回头无论如何要说服俞稚把这小子给开了。

谁想到刚撤一步, 刚巧撞上了角落里的绿植。

“小心!”

晏澹眼疾手快冲过去扶助倒下的大花盆, 一边俞利民重心不稳,脚下一滑崴了脚,他痛叫一声, 刚要摔倒,就被一只手给拽住了胳膊。

尽管没有狼狈摔倒,脚踝处传来的剧痛也让俞利民脸色一白。

“崴到脚了?”

晏澹把俞利民扶坐在走廊窗台的台面上,单膝跪在地上, 替俞利民揉起脚踝。

俞利民疼得完全忘记刚才的事情,他皱眉看着晏澹, 有些不信任:“你可以吗?”

“可以, ”晏澹低着头,回答的很认真, “我练拳击的时候经常帮师兄弟揉。”

俞利民根本不相信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子的手艺能比得上经验丰富的推拿师傅, 原本还打算让晏澹去叫人,结果被摁了几下,居然真的不那么疼了。

“好了。”晏澹放下俞利民的脚,仰头冲对方一笑, “现在好一点了吧?”

这小子虽然想法变/态,但是一张俊脸笑起来确实让人有些不忍苛责, 俞利民险险被这张笑脸给晃到眼睛,他赶紧别开视线,尝试动了动脚。

疼还是疼的,不过确实比刚才好很多。

“嘶——”俞利民把那句“确实有两下子”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他清了清喉咙,冷脸道,“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崴脚。”

晏澹眨了眨眼,表情有些无辜。

“对不起,”蹲着的青年老老实实的道歉,“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惊讶。”

这小子认错倒是快。

既然对方已经道歉,俞利民那些刻薄的冷言冷语也不好再说出口,他张了张嘴,最后作罢似的摆了摆手。

“不说别的了,扶我回去。”

晏澹有些诧异:“您还要去参加寿宴吗?不叫医生?”

“那么一屋子的客人等着呢,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去医院?”

“啊。”晏澹了然,却还是一脸担心的看着俞利民,“那您的脚不管了吗?”

俞利民心说关你什么事。冷声道:“按我说的去做!”

晏澹十分听话的扶住他,一点一点往宴会厅的方向挪。

晏澹的两只手十分有劲,几乎是把俞利民整个举了起来,俞利民那只伤脚几乎不怎么受力,痛感整体还能忍受,只是身边那道视线实在是太过显眼。

晏澹什么都没说,那双狗狗眼却写满了“我好担心你”。

俞利民被看的颇有压力,憋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挺住。

“宴会一结束,我就会打电话去叫私人医生。”

“哦!”晏澹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表情瞬间松懈下来,他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俞利民没忍住哼笑一声,这小子虽然意图不轨,本质却还不坏。

正这么想着,身边的青年小声的补了一句:“酒也不能喝。”

俞利民有些不耐的皱眉:“知道了!”

当我小孩儿?

晏澹当即闭嘴,低着头尽职尽责的充当起人形拐棍。

两个人刚过拐角进入主路,正前方不远处就是宴会厅的入口,此时门口有几个年轻人正聚在一起说话,一阵笑容传来,引得俞利民和晏澹双双抬头。

人群里最显眼的,正是晏澹那位便宜大哥,张系。

“张系。”俞利民闲闲的念出了这个名字,“不对,现在应该叫晏系了。”

他对这个人稍稍有几分印象,这位晏家遗子从前和俞稚的关系不错,从前俞稚偶尔回来吃饭,也会把这位捎带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