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大美人微敞两条长腿,一身制服下若隐若现的细腻肌肤,比流泻的月光更显荧白耀眼。
“你男人都来了,还穿这个干什么。”心潮腾涌间,蒋贺之将这件警服完全扯开,又一把将盛宁锁在身下,更用力地吸吮他的嘴唇、下颌与脖颈。应该刚刚洗过澡,他的身上带着潮湿的热气,还有股好闻的甜腻的酒店沐浴露的味道。
小别更胜新婚,盛宁也给予了罕见的热情的回应。他们一边拥吻,一边耸动下身,隔着衣物彼此摩擦。
热吻催生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薄薄的布料黏腻在腿根处,很不舒服。盛宁自己伸手往下探了探,顿然有些恼了。
“怎么湿成这样?”也不知恼自己还是恼他人,但一个吻就湿成这样,可见已是欲望灼灼、色胆迷天了,他抬脸望了蒋贺之一眼,眼里含着幽幽的怨,说,“我被你搞坏了。”
“坏了吗?我摸摸。”蒋贺之的笑声夹杂着喘息声,微微发翁,指尖拂过警服衬衣的下摆,探进他的两腿之间,果然,该有的反应都有了。
“还真坏了。”他满意地将打算起身的他又吻回在床上,咬着他的耳朵轻讲一句,“坏就坏了,怕什么?老公在这里。”
第75章 难言(二)
一场情事完毕,两人四肢交叠。
蒋贺之瞬间就被网在这样经纬严密的眼神里头了,只觉得身体的某一部分又要抬头,翻身就想继续。
“你属狼的?”盛宁还没缓过气儿来,摁着对方的肩膀阻止道,“不要……”
蒋贺之一仰脖子,当真疯笑着狼嗥两声。
“喂!闭嘴!”动静太大了,盛宁急于捂他的嘴,却反被抓着手腕摸向了他的下体。蒋贺之不正经地歪着嘴笑:“你摸摸,是不是没饱。”
“别动。”止了对方胡来,盛宁把脸贴在这副健壮的胸膛上,轻声道,“让我听听。”
也奇怪了,明明两人已不是第一次亲密接触,可这人还是老样子,前戏、过程都珍重得像初经情事一样,完事也心跳如雷。盛宁静静聆听这样沉重有力的心跳声。
“听到什么?”蒋贺之问。
“海潮声。澎湃的,炙热的,不断拍击着港湾的海潮声。”盛宁闭上眼睛,“这声音在说,不管外面多少凶险,泊在这儿就安全了。”
蒋贺之微微一勾嘴角,低下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前额。
“你刚才还没回答我……你来干什么?”从洸州到湄洲,以前有座爱河大桥,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如今爱河大桥倒塌,开车往返少说得五六个小时。盛宁不认为这人千里迢迢跑这一趟只为跟自己亲热一番。
“没什么,就是突然……很想你。”蒋贺之其实是为盛艺的事情来的。
“这么乖?”盛宁再次仰起脸,伸手抚摸蒋贺之的嘴唇,这么柔软漂亮的嘴唇,拇指一撬就钻了进去,轻轻摩挲他的齿列。
蒋贺之头一侧,含住盛宁的拇指尖儿,用舌尖一点一点濡湿。接着又整根吞入,渍渍吸吮。夜太深,亦太静,这亲昵之声听来格外清晰,蒋贺之这会儿理智回归,想到隔墙有耳,怕是该听见的都听见了,便暂停了这份亲密,问,“你对门是谁?”
“对门没有人,只有那个覃剑宇住在我隔壁。”盛宁说。
“哪个覃剑宇?”蒋贺之反应了一下,“那个省纪检的覃处长?”
“他调进了省反贪局,现在已经是覃局了。”盛宁开玩笑地抱怨了一声,“算了,听见就听见了,反正我不喜欢他,他总说我这病殃殃的样子,这辈子讨不着老婆了。”
“听他胡说,老婆在这里。”蒋三少向来不在乎那点口舌之快,当即用鼻梁蹭蹭盛宁的额头,细着嗓子连着喊了两声“老公”。
盛宁忍俊不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