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的阿泉,桌子没擦干净。”马秉元及时回头,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煮好的饺子,笑着递给蒋贺之道,“蒋队,你拿一盒回去,芹菜鸡肉馅儿的,明儿当早餐吧。”
“谢了。”接过饭盒,蒋贺之仍谨慎地细了细眼睛,试图从这个男人的眼神中仔细觅取破绽。他突然说,“那晚我们喝酒,你是不是有话藏着没对我说?”
“没有啊?”马秉元佯作惊讶地瞪眼,“报纸上说洪锐在洸州殡仪馆火化了,那边也没人联系我了,我正想问你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洪兆龙被路边监控拍了下来,他配备了火箭筒。如果不是我们的警车及时掉头,只怕都凶多吉少了。”蒋贺之一直对那晚马秉元的吞吞吐吐心有芥蒂。如果不是醉酒,他当时就该有所察觉,也犯不上听到盛宁出事,才恍然梦醒。
“我确实听谁提过一句‘火箭筒’,”马秉元反应快,答得也快,一脸可信的无辜,“但我想不可能啊,这玩意儿是炸坦克用的,哪是说弄到就能弄到的?!所以我自己都没敢信。不过,隐隐的也觉得有点不安,我想劝你别去,你不也没听我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