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即将随他前往岭南驻守,明年我给你送最好的荔枝和岭南香芒。”
“还是不必了,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万岁爷恨不能将天下都奉到你脚下。”那拉氏陶侃道。
“我该走了,他该等着急了。”那拉氏满眼笑意,转身离开。
廊下,一英姿飒爽的武将正擒伞朝那拉氏望去。
二人依偎相偕而去。
目送那拉氏夫妇离开之后,简瑶百感交集徘徊在空荡荡的东西六宫内。
“羡蓉,万岁爷何时从圆明园归来?”
“姑娘,您若想万岁爷,咱现在就去见他。”
“好,我想他了。很想很想。”简瑶莞尔一笑。
来到圆明园内,却并未见到四爷的身影,简瑶百无聊赖,打算请如意馆的画师为她作画。
此时她心不在焉跨入狮子园内殿:“羡蓉,你帮我请”
眼前赫然出现十二副形态各异,风华万千的美人图。
画中美人或坐或立,或灯下缝衣,或巧笑倩兮。
“姑娘,都是您,真美。”羡蓉慨叹。
“咿,这不是姑娘前日才穿过的新衣吗?”
穗青恍然大悟,难怪万岁爷能忍着半个月不见娘娘,原来娘娘每日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被人悄悄画下,送到圆明园万岁爷面前。
可万岁爷都不曾亲眼目睹,却依旧能将娘娘描绘得跃然纸上。
这二人还真是心有灵犀。
此刻娘娘正捉笔在纸上描摹,只几笔就勾勒出帝王神韵。
殿外传来沉稳脚步声,羡蓉和穗青习武,自然能轻易察觉到万岁爷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闪身离开。
简瑶才刚搁笔,就瞧见四爷迈着四方步入内。
她含泪朝他张开双臂:“你都不回紫禁城,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呜呜呜”
“说什么胡话!”胤禛将她打横抱在怀中,压在软榻上。
不必太多无谓的解释,他急迫褪去她的衣衫,狂乱的吻不断落在她眼角眉梢。
这些时日,他躲在圆明园内忙着那件事,日日都在想着她,却忍着念而不见。
“瑶儿你是我的我的瑶儿”
迷乱低沉的呢喃轻呼溢出口中,即便夫妻多年,即便已然与她儿孙满堂,他却依旧对她情难自持。
只要一沾她的身子,他依旧如莽撞的少年郎,贪婪的索取。
他用唇舌与指尖,颤栗着描摹她每一寸肌肤,却仍是觉得不够,他想要的更多更凶
简瑶哑着嗓子抱紧他的脖子,由着他宣泄相思
风住雨歇之后,简瑶软着身子,依偎在四爷怀里。
“你躲在圆明园做甚?瞒着我做什么呢?”
“没有躲,瑶儿,明年开春,爷带你去草原。”
“为何要去草原?”
“你喜欢草原。”胤禛轻吻她香腮云鬓,却被她一声低语轻易勾出欲念。
“啊你”
破碎的呜咽被他霸道的吻堵回口中。
殿门外,苏培盛与紧随而来的敬事房太监早就习惯帝后恩爱缱绻。
皇帝与皇后是正经夫妻,敬事房也不必按照规矩提醒万岁爷节制,只需记录万岁爷临幸皇后的时间和次数即可。
紫禁城内六宫无妃,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皇后的肚子上,可皇后这些年却再无所出。
旁人也许不知个中原委,可苏培盛却心知肚明。
除非紫禁城易主,新帝继位,否则后宫再无可能听到龙嗣啼哭声。
在六皇子弘曕降生之后,万岁爷已然秘密服下绝子药,虽龙精无异,却都是死物,再无法让皇后受孕。
万岁爷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