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场面,她都能处理的游刃有余。
说话间,她已然将沾湿的褥子叠好,拿出去清洗。
穗青则在擦拭软榻上暧昧的痕迹,简瑶尴尬捂着脸,坐回饭桌边。
方才情急之下,不小心将汤药给打翻了,应该不打紧,她仰头将剩下的小半碗避子汤一饮而尽。
“姑娘,方才王爷派人回来传话,让您提前准备行装,待今日用过午膳之后,与四福晋即刻前往热河行宫。”羡蓉捧着簇新的被褥走到床榻前。
“王爷与太子先行一步,说是太子心情抑郁,让王爷陪同纵马。”
“今晚在驿站汇合。”
木兰秋狝之时,御驾驻跸于热河行宫内,乍一听见热河行宫,简瑶想起一件关于四爷的野史传闻。
后世有野史说四阿哥弘历的生母并非钮祜禄氏,而是热河行宫内的宫女,名曰李金桂。
她正好去热河行宫瞧瞧是否真有李金桂这个人。
吃过午膳后,简瑶与四福晋带着孩子们出发前往热河行宫。
马车内,四福晋愁眉苦脸闲话家常。
“哎,太子妃和太子又吵架了,你说为何太子就不能喜欢太子妃?那个程氏不是都被赶出毓庆宫了吗?太子妃和太子他们二人为何回不到从前琴瑟和鸣之时。”四福晋叹气。
太子妃瓜尔佳氏是她闺中密友,今后太子登基为帝,太子妃若能顺利当上皇后,她也
能多个靠山。
“这兴许缘深情浅,旁人又如何得知。”
简瑶对太子妃瓜尔佳氏并无好感,若非太子妃利用程姐姐的未婚夫大做文章,程姐姐又如何会与太子生离,落得沦为囚徒的凄惨下场。
“简氏!我这几日正想去找你,太后快不成了,估摸着熬不过今年入冬,佟佳氏那事,你还需抓紧些才是。”
简瑶心下骇然,历史上这位不得顺治爷宠爱的继后,应该在康熙五十六年薨逝,不该在康熙三十六年。
历史走向愈发扑朔迷离,她开始担心四爷会不会因为她这个变数的存在,无法顺利登基为帝。
“简氏,你在发什么呆?来尝尝平谷的蜜桃子。”四福晋将亲自削好的蜜桃递给简氏。
“有劳福晋,我在想太后的凤体能不能康复。”
“最好不能。”四福晋幽幽道。
“快来与我下棋,前些时日你教我的五子棋简单有趣,我拉着奴才玩了好几日。”四福晋让奴才取来棋盘。
简瑶和四福晋开始下五子棋,不觉间,马车外传来照夜白的嘶鸣声。
“王爷来了。”简瑶含笑放下棋子。
四福晋掀开马车帘子:“还真是,我瞧见太子妃了,简氏,我去与太子妃打声招呼。”
四福晋满眼喜色,掀开马车帘子离开。
简瑶回到自己的马车内歇息,才捻起一块冰镇过的如意糕轻咬一口,四爷就满头大汗入内。
正值七月榴火时节,他纵马暴晒半日,脸颊都晒的通红。
一入马车,四爷就热的褪去外袍,只穿着一件无袖坎肩纳凉。
四爷一进来,也将酷热的暑气一并带进马车内。
简瑶热的褪去外袍,露出无袖的纱衣包裹银红肚兜,这才勉强觉得有些许沁凉。
“太子已将你的程姐姐带来,在后头那辆马车内。”
胤禛抓住她为他擦汗的手轻吻,忍不住将她拽入怀中抱紧,又情不自禁低头吻她唇。
“你快些离远些,热死了,一身汗。”
守在马车外头的苏培盛听到主子说热,赶忙低头将准备好的冰盆端入马车内。
“我先去看看程姐姐。”简瑶将四爷覆在柔软处的手掌掰开,他却倏然收紧臂弯,将她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