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贴近她,他竟前所未有的愉悦,仿佛无处安放数日的魂魄都不再彷徨,他想与她更紧密的贴近,下意识搂紧她,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
溢出心口的雀跃和悸动左突右撞,让他心潮翻涌,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他离不开她。
这个可怕的真相让他心内五味杂陈,到底从何时开始,她已然占据他整颗心?
这些时日,他甚至不愿再去宠幸别的女人,午夜梦回之时,只要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个离经叛道的女人。
他明明想努力摆脱这段狂悖失智的感情,让失控的一切回到既定的原点,不再超出他的掌控。
但让他恐惧的是他对她的依恋却与日俱增。她竟成为他此生唯一无法掌控的例外。
她与他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格格不入,她并非只会依附男人的菟丝花,而是燎原的野草,早
就在他心底疯长,扎根在他的血肉中,再难舍难分。
该如何是好?
他拼命抗拒这种失控的感觉,却又发疯的想靠近她,想与她死生契阔,青丝白首,想将她揉进身体里,不让她再离开半步。
可这些让他羞耻的情话,他却无言说出口,他若开口,她定会得意的嘲讽他。
若她知道他为她茶饭不思,为她失魂落魄,为她意乱情迷,她定会得意忘形。
身为男子,他有自己的尊严与傲骨,绝不能为后宅小女子低头折腰,彻底沦为她的裙下之臣。
他正懊恼之时,倏然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一点点挣扎离开,他愈发恼怒,却在她染着哭腔嘤咛一句疼之后,瞬间失去所有脾气。
她起身逃离,待他反应过来之时,身体似乎有自己的主张,不受控制的紧随她入了内室。
简瑶拔步躲进卧房内,匆忙躲进床榻里侧,将两个小阿哥放在身侧,隔绝那人再次靠近。
感觉到那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她慌乱背过身,可身后那人却站在床榻前不肯走。
他的眼神太过锐利,她只觉得芒刺在背。
她被盯的头皮发麻,知道今日陪睡在所难免,于是起身下床,让乳母进来将孩子们抱走。
此时房内只剩下她和那人,简瑶垂首,当着那人的面褪去衣衫,裸裎站在他面前。
“王爷,让奴才伺候您午歇。”
快些吧,发泄完赶快走吧,她在心里默默祈祷,为他宽衣解带的手愈发迫不及待,她只想快些结束这场让她反胃的欢爱。
她甚至开始忍着强烈的恶心和反胃,这些时日,也不知他都与多少女人欢好过。
她在心底祈祷,能伺候亲王的女人应该不会有脏病吧
可即便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她仍是生理性的产生抗拒。
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在抗拒,简瑶战战兢兢低头咬唇,压下强烈的恶心,不敢让他察觉出来。
她牵着不着寸缕的男人,转身往拔步床走去,她恨不得将自己打晕,如此就不用清晰的面对床笫之欢时,与他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罢了,为了她的三个孩子们,即便再恶心,她也要忍着侍寝。
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抗拒,彻底刺痛了胤禛。
猛然间,他意识到她在一点点对他封心锁爱,她在拼命逃离他,她在努力尝试不要他。
看透她的心思之后,胤禛又惊又怒,一把将女人拽进怀中。
他失控的彻底沉沦在这场让他渴慕许久的情事中,可为何他已欢愉的与她紧密结合在一处,那种慌乱却愈演愈烈。
此刻她乖顺的为他婉转承欢,不曾拂逆他半分,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他停下动作,俯身掰正她测过的脸颊,狂乱的吻压下,可她却紧闭着唇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