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大阿哥,是你和王爷的孩子,对吗?”
“前些时日,是我鲁莽了,我不该拒绝当大阿哥的启蒙教习师傅。”
“待我痊愈归京,你和王爷若不嫌弃,我可亲自教导大阿哥,不,我可亲自教导你和王爷的所有子嗣,我必倾尽所有,倾囊相授。”
“晖儿能得衡臣哥哥教诲,是他的造化,我先代晖儿谢过衡臣哥哥。”
简瑶正欲起身感谢,门外却传来苏培盛的声音。
“主子,王爷来了。”
“瑶侧福晋,您先回去吧,微臣想与王爷单独密聊。”
简瑶仍是有些惴惴不安,于是起身开门,门外板着脸的男人负手拔步入内。
“王爷衡臣是我兄长,您别欺负我娘家人。”
“哦”胤禛寒着脸点头,才与她错身,手腕却被攥紧。
“你别欺负他,否则我和你没完,哼!”
简瑶气哼哼跺脚,转身离开房内。
“好,记住了。”胤禛头疼扶额,耳畔却传来衡臣的低沉笑声。
“没想到王爷竟也有惧内的一日。”
“衡臣哥哥,你不许嘲笑我们家王爷,他哪儿惧内了,他这是舍不得我难过,否则王爷动动手指我就家破人亡了。我们王爷才没那么小肚鸡肠。”
“瑶儿,方才时儿有些咳嗽,你早些回去照顾孩子。”小肚鸡肠的胤禛忍不住酸溜溜开口催促。
直到门外急促的脚步声消失,胤禛才转身踱步来到床榻前,径直坐在她方才坐过的玫瑰凳。
“衡臣,你现在该知晓,她从始至终都是我的,从来都是。”
“爷不曾亏欠过你半分,今后你我二人一笑泯恩仇,你也不准再觊觎爷的女人。”
“王爷,微臣不想骗您,倘若有一日,您委屈了她,她与您断情,我永远都会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
“放肆!!”胤禛怒不可遏砸碎手中茶盏。
“王爷为何如此失态?难道对您自己没信心?”
“简氏女子不为妾,否则都不得善终,这不是戏言,而是荒唐的真相,简氏寥寥数名为妾的女子,都没有好下场。”
“还有一件事,江宁简氏虽是江南名门望族,但简氏女却让人却步,简氏家训奇特,若非身败名裂或被休妻,简氏女鲜少与人共事一夫,这也是当年为何微臣与瑶儿错失良缘的根本原因。”
“瑶儿的父亲当年送来的合婚庚帖甚至白纸黑字言明,除非瑶儿到三十岁都未替夫家孕育任何子嗣,否则夫家不能纳妾养外室,不得狎妓捧优伶,更不得与旁人孕育子嗣,若夫家能紧守诺言,简家愿举全族之力扶持佳婿。”
“王爷,您注定妻妾成群,微臣犯过的错误,您也无法幸免,世间压根没几个男子能做到,更何况您是皇子。”
“呵,衡臣,你无法代表世间所有男子,爷不会蠢到与你犯同样的错。”
“你既已解开心结,她就不必再来,你与她从前过往一笔勾销,爷不会为难你,你且安心。”
“您您可是王爷,不可能,不可能…您怎么能…”
张廷玉满眼震惊,王爷比他更不可能只守着一个女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难怪瑶儿不复从前凄楚哀婉,看王爷的眼神都带着缱绻爱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彻底输的一败涂地,他再无任何优势让瑶儿倾心。
“衡臣,你若管不好后宅的喉舌,爷可代劳。”胤禛面露不悦,语气染着肃杀。
“王爷这是何意?”
胤禛起身离开:“姚家贼心不死,想伤害瑶儿。”
张廷玉大惊失色,强撑着病体匍匐在床边:“王爷,微臣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