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
他曾经亲耳听衡臣与她的那些甜蜜过往,她骑马的姿势和挥鞭的手法都与衡臣如出一辙。
甚至连她的射箭手法和剑术,连她的字迹都是衡臣亲自教授。
衡臣若今后回京,衡臣定会与他反目成仇。
胤禛头疼扶额,纵马追逐心爱女子的步伐。
没有人能再从他身边夺走瑶儿,即便生死也不能。
简瑶一路风驰电掣赶往江宁简家,如今她无家可归,决定回娘家躲他,且走且看。
半道上,那人一度虚弱的险些跌下马,她只能与他一道乘坐马车。
入了马车内,那人却取来字帖,让她练字。
“我的字不差,我不需再练。”简瑶直截了当拒绝。
可那人却霸道的抓住她的手,亲自教导她写字,他的馆阁体字迹笔锋锐利,颇具根骨,与张廷玉清润的字体截然不同。
她被那人手把手逼着学他的字迹,简瑶初时还有些恼怒,陡然间意识到他为何如此执着想要扳正她的字迹。
他竟是在吃醋。
简瑶忍不住轻笑出声:“四贝勒,您莫不是在吃醋?衡臣与我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未婚夫妻,若无意外,我可能早就与他”
“呵,爷不在乎,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你头上戴的发簪是爷做的,连你手腕上心爱玉镯也是爷为某个狠心抛夫弃子的女人亲手雕琢!”
“啊?不可能!”简瑶诧异的拔下发簪,这支点翠连理枝的发簪是张廷玉从京城带给她的礼物,还有她手腕上的金胎镯子。
她离开张家之时,只带走这两件最为喜欢的首饰。
“不会是那时在对岸竹院里养病的贵客,竟是你吧”
“哼。”胤禛板着脸委屈的冷哼。
“爷数度为某些人命悬一线,呵,可某些昧良心的女子还在与人缠绵悱恻。”
“大年三十那晚,爷若知道衡臣留宿于你的香闺,早就拔剑与你们这对狗男女同归于尽。”
“衡臣说正人君子,才没有对我意图不轨。”简瑶咬唇,手里的发簪和镯子都开始烫手,不知该戴还是不该戴。
她正犹豫之时,那人却寒着脸夺过簪子和手镯,覆掌间,将簪子和镯
子碾做齑粉。
“你!给我的就是我的东西,你凭什”
她话还没说完,就觉手腕上一沉,她惊的低头,竟看见手腕上多出一对儿辣绿的镯子。
“我才不稀罕你哎”她惊的抬手抚向发髻,拔下发簪。
“谁稀罕”她将簪子丢给他,作势就要将他做的镯子煺下。
“是!只有衡臣是谦谦君子,爷是龌蹉小人,那又如何?你是我的!我的!!”胤禛嫉妒的面目全非,气的一口咬住她纤柔指尖。
“啊你松口”简瑶满脸通红,她的手指竟被那人含在口中。
他眼含温情笑意,竟用舌头纠缠她的指尖,作出羞耻的动作。
“你不知羞!”她又羞又怒,伸手去拧他耳朵。
可他却主动把脸颊贴到她掌心摩挲着。
她一慌神,他竟愈发得寸进尺,炙热的吻压下,她气的伸手去推他的肩,可他惯会装可怜,凝眉痛苦的咳嗽起来。
她心下都漏了半拍,瞬间被他趁虚而入。
也不知他究竟素了多久,在情事上愈发索求无度。
十月初,临近江宁城,简瑶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些时日竟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她愈发慌乱不安,这个月的月事已推迟四五日,她的月事这些年来调理的很准时,最多晚一两日。
他那般不知节制,又年轻气盛,她怀不上才奇怪。
这几日,那种熟悉的早孕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