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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手上,然后喊她清清楚楚数着H瓣,拨开中间融化的冰霜。

急速的升温融化了冰川,攀登冰川的人踩不住融化的冰水,跌坐到地上又被冰川稳稳托起。

姜棠捧着沈辞的脸颊,带了些怨意地咬了她一口,她紧紧蜷起眉梢,摸到沈辞的手腕,主动往里送,笑道:“你之前不是这么温柔的,怎么,现在舍不得了吗?”

沈辞控制了些力道,却赖不住姜棠往下的力气,“你还在感冒。”

那就是舍不得了。

姜棠抓住她的手,边推边问,“你是在舍不得谁?沈辞,是我吗?”

沈辞第一次觉得一个感冒发着烧的人力气可以这么大,大到连她都抵不住,她抚上腰间的TUI,把人搂紧。

和姜棠一起,她的脑子总是反应很慢,因为她总会下意识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姜棠身上,比如现在,她没听懂姜棠的话:“什么?”

这个姿势有些别捏,维持久了难免身上酸疼,加上姜棠现在发着烧,这场爱///欲注定不会太舒服。

她松开握在沈辞手腕处的手,揽过沈辞的脖颈,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难道你也发烧了吗,这点小猫踩奶的力气,我怎么SHUANG?”

姜棠的话像是点燃导火线的一颗微妙的火星,‘咔’一下,燃了。

外面寒风呼哧呼哧吹个不停,酒店的落地窗没被大片的窗帘遮掩,落下大片大片的白砸在窗边,‘啪叽’声跟雪落在了姜棠耳边似的,令人忍不住喟叹。

雪堆到一定高度是会深往下滑的。

倘若没人堆砌的话,一堆雪会变成一滩雪。

姜棠的雪有人在堆砌。

发沉的意识在沦陷。

姜棠捧着她,同她对视,“沈辞,叫我名字,…叫我名字。”

沈辞凑近去吻她,说话含糊不清,“姜棠姜姜”

头其实很晕很晕了,身上也愈发无力,沈辞察觉到怀里人的难受,心疼地停了动作,姜棠制止她,她听见姜棠在耳边急促地呼了声,声音更哑了:“喊我名字”

不够似的,她被姜棠引着往浴室去。

姜棠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发现了,浴室洗漱台的墙壁上,有一块很大很大的镜子。她把沈辞带去了那,松了搂住她脖颈的手。

姜棠让她拿除来,转了个身,镜子里顿时倒映出两人的身形。

“能看清楚吗?”她问沈辞。

沈辞沿着她的视线抬眸,在触及到姜棠的霎那内心涌起抹难以言说的心动,她直观的见过姜棠的样子,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像是被泡在了牛奶里面,细腻诱人,但还是第一次这样,透过镜子去看她。

好美,流汗的姜棠好美,脸颊泛红的姜棠好美,总之就是好美。

姜棠牵起腰间的手,“沈辞,看清楚我,然后继续。”

沈辞第一次知道,镜子还有这个作用,和直观的看到的感觉不一样,从镜子里看,更有视觉冲击,像在捏一个收工泥人,什么形态,什么大小,全在她的掌控。

岩浆燃烧着冰川,交织融化,化成甘甜的泉水,沈辞想要尝尝她的味道。

雪下了一夜,让人疲惫,雪开始变小的时候,外面已然蒙蒙发亮,沈辞抱着姜棠回卧室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发颤。

刚洗完澡,两人身上还湿着,姜棠最后抵不住身体的难受,过程中直接睡了过去,沈辞把人裹着擦干身上的水珠,又贴心地帮人穿好衣服,相拥而眠。

清晨没剩多少时间了,姜棠没敢睡熟,她早上七点多的航班飞庆市,她怕自己这一睡,会错过时间。

她听着另一道呼吸逐渐平稳,那是熟睡的征兆,姜棠阖眼,极力压着想要咳嗽的感觉。

六十秒,最后六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