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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诉喜欢的围墙,彻底把姜棠围死。

姜棠陷入了被自己建筑起来的死胡同,她太看重沈辞喜欢她与否了,她也太看重自己的喜欢对沈辞的影响了,可暗恋哪有不害怕的,藏在心底的情愫是见光死,不得不小心保护。

其实在问题问出的时,她就已经做好了沈辞说‘没有’的设想,所以问出口的语气没那么紧,也自在很多。

但在听到沈辞那个‘有’字,她的心还是颤了。

她下意识把最坏的结果设想了遍,但是唯独没有想过她会说有。

姜棠错愕抬头,确定刚才的话出自沈辞之口后,她不可置信地又问了遍,“沈辞,你知道心动是什么意思吧?就是——”

“知道。”

沈辞轻声打断她的话,手却是不敢再放在她腰上了,“我这样挺自私的吧。”

姜棠不敢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腰间的温热消失,她抓住沈辞收回去的手,重新拉回腰间,“为什么自私?”

炙热重新燃自手心,沈辞一愣,语气听不出情绪:“我明知你有喜欢的人,还是自私的选择和你做那些。”

姜棠蓦地笑出声,埋在心里几天的雾霾被沈辞亲手拨开,模糊的人影倏然变得清晰,晴空万里。

她感觉自己感冒都好了,能下来跑个一千米,如果可以,姜棠真想放声笑出来,她真的好没骨气啊,沈辞的几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哄好她。

喜悦有点太多了,顷刻间快要把姜棠冲昏,但与此同时,也有一点委屈,委屈沈辞的不言说,委屈这些天她的一个人的胡思乱想,想问却没半点问出口的底气。

眼睛跟被人滴了柠檬水,涩出眼泪,姜棠从被子里生伸出手,蓦地捧住沈辞的脸,眼睫湿润,“那你知道我喜欢的是谁吗?”

“知道我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每天满脑子都被网上那些爆料占据着是因为什么吗?”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纵容你的一次又一次接吻,纵容你问我要了一回又一回最后还被你做晕是为什么吗?”

她一次性说了好多话,眼眶越说越湿润,越说,声音越颤,听得沈辞心发紧,她挨着姜棠的手,忍不住蹭了蹭,“我其实很笨的。”

姜棠笑出声,和窗外绽开的烟花一样夺人眼球,她一点都不信沈辞很笨,反问道:“真的吗?”

说完,她不给沈辞回答的机会,贴向她的唇,“那我告诉你原因。”

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了,变成了交融的雪花,堆积到一起的雪堆细细往下淌的冰融,是久违且充满爱意地,肆意的喜欢。

姜棠的答案说出口时没有声音,答案变成了无声的较量,不满地倾诉委屈,又原谅地任由侵占。

抵住唇齿的舌尖带过阵阵痒意,挠进心间,蠢蠢欲动。

彼此喜欢的人对于动情总是很容易,或许是一场轻柔的浅吻,或者激荡不分上下的热吻,亦或是指///尖随意的撩拨,在喜欢面前,动情就成了不需要门槛的事情。

姜棠眼角的湿润加重,积成滚烫的泪,沿着眼角滑进了深色的枕头,烟消云散。

接吻是个奇妙的事,明明每次唇瓣相贴,肺底的空气就像被人抽干似的,也有可能是姜棠依旧没有学会换气,吻到脑袋微微发沉,可即便如此,她也依旧不想让沈辞放开她。

沈辞察觉出她的急促,稍稍退开动作没再继续这个吻,她把还覆在颊边的手拿下,搭在自己腰上,然后把人搂进怀里,感受着姜棠剧烈起伏的柔软。

沈辞忽然发现,冬天就应该两个人一起过,两人相贴的肌肤很好的留住了炙热的温度,和肌肤间细腻的感受。

“原因,你知道了吗?”姜棠靠在她怀里微微喘着气,说话时的声音夹着压抑过后的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