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弯腰,小心翼翼揽过她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她知道自己昨晚上把姜棠折腾得太狠,这会肯定不好受,各个方面的不舒服。
“没事,我可以——”
“你不可以。”
姜棠的话被她打断,婉拒的话被堵在嗓子里出不来,委屈一下翻了倍,眼眶顿时又酸又涩,她扭头,把头偏去另一边,不看沈辞。
等后背落进床里,她吸吸鼻子,背过身扯过被子盖住自己。
眼泪‘啪嗒啪嗒’的流,无声的渗进枕头,宛如昨日一样,委屈又不满。
可是太委屈了,跟泉涌似的止都止不住,越压越多,姜棠忍不住瘪嘴,吐出的气都是抖着的。
抽泣不小心沿着呼吸跑出来,姜棠缩进被子里,闭眼睡觉。
顷刻,姜棠感觉后背凉了一瞬,窸窸窣窣一阵过后,应该是沈辞躺进来了。
躺进来也没用,姜棠心想,她一时半会一点也不想原谅沈辞。
“姜棠,”沈辞身后,轻轻按在她后腰,如第一次那般轻缓地揉着,又腰侧到脊椎,顺着时钟不厌其烦地揉着,“我没有凶你的意思,我是看你没穿鞋。”
“地很凉,感冒了会不舒服的。”
姜棠又吸了吸鼻子,没说话,眼泪却是更多了。
委屈的时候最不能听安慰的话了,安慰就是催泪剂,打着好听的名号,试着催泪剂的作用。
“昨天”沈辞不知道现在提昨天晚上应不应该,所以她顿了几秒,想看姜棠的意思。
“你敢提昨天晚上,我就敢揍你,你信不信。”
姜棠隐隐带着哭墙的嗓音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听不大清。思忖几秒后,沈辞蠕了蠕脑袋,也跟着一起把脑袋蹭进被子里。
这下可以听清了。
她问:“说什么?刚才没听清。”
“没什么,我要睡觉了。”
“那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问,还有脸问。
姜棠一仰头,用脑袋顶了一下她,压不住哭意:“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为什么不听。”
“我听了,”她紧了眉心,解释,“我就想叫你忍一忍,我慢一些。”
“你那是慢一些吗!?”
哪里是慢一些,指尖搅动春水的同时还不忘用拇指和掌根
两种方式,沈辞一次对她用了两种方式怎么忍?该怎么忍。
姜棠哭着抱怨:“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样不讲理,霸道得要命,还不许我用条件,也不回答我问你的问题,就会欺负人。沈辞,我下次再也不和你做了。”
她哭得越凶,沈辞就越不忍心,按揉的动作放得更轻了,“姜,不哭了,下次都听你的。”
“没有下次,不会有下次了。”姜棠意决。
“嗯,听你的。”
“哦,你是不是打你沈沿了。”
话题转得有点快,姜棠感觉腰上的手停顿了半秒,听见沈辞回她:“打了,他欠的。”
“他居然不还手。”
先前的委屈都没安抚过去,这会好奇起来还夹了些隐隐的颤音,有点莫名可爱。
“你想我被还手?”沈辞反问。
“倒也没有,只是好奇,他好像很怕你。”
当时她们争吵的声音不小,她在卧室也能听个清楚,至于听到了些什么,沈辞如果不想,她可以一句也没听见。
“应该?小时候,大概我16岁?他10岁出头,我把他打了一顿,”沈辞回忆,平静的阐述,“当时把他打得挺惨的,左手还是右手,骨折了,肋骨断了两根。”
“他那传宗接代的东西,被我踢废了。”
姜棠哑然。
十岁就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