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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贪吃留下的痕迹水渍,她舐了下唇,点头同意,“那去床上。”

床上也不想,姜棠拢起膝盖,不让她继续,“没有了。”

“为什么?”沈辞蹙眉,她还不满足。

余yun未散,存留在周遭的没一寸空气,桌上干干净净的,除了坐在上面的周边留下了一点点雾气,其他地方倒是干爽,一点水也没留下。

“没有为什么,”姜棠呼出口气,想从桌上下来,却被沈辞一把拦住,“做什么?”

“姜棠,我查到那次的私生饭事件是谁的意思了,”沈辞不让她离开,拨开她肩上的浴袍死死盯着上面还没好全的淤青。

心口如窒息般的疼痛快要把她的眼泪逼出来,沈辞把头磕在姜棠锁骨,右手一遍又一遍轻抚着那块暗红色的伤,“你那天说,我们结婚的源头是为了互帮互助,但你没觉得自己有帮到我什么。”

“可姜棠,我难道就帮过你什么吗?”

她不仅没帮,甚至还一次又一次把姜棠拉进地狱,连累姜棠跟着她一起受苦。所以,当她下午知道是沈沿唆使私生饭攻击姜棠时,那种强烈的自责和后悔几乎要把她溺死。

这无妄之灾,怎么也不该由姜棠承受。

沈辞在她怀里动了动,眼眶终于还是湿润了,“你知道吗,我父亲沈鸿晖,他年轻时家暴我母亲,很严重,往死里打那种,每一次,每一次都从不避讳我。”

“然后我母亲每挨一下,望向我的目光就会多一分怨恨。”

为什么会有母亲那样看自己的孩子呢,沈辞至今都没想明白,她只知道,母爱这种东西,她自出生就不曾拥有过,或许连那些许的父爱都是沈鸿晖装出来的。

“沈沿,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自小就在学校以打人出名,各种手段,和沈鸿晖如出一辙。”

姜棠第一次听沈辞提到这些,那些藏在心里不为人知的秘密猛然击中她本就因为沈辞柔软的内心深处。

没有人可以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安慰的话不是那么轻松就能脱口而出的,只剩下无尽的心疼。

“沈鸿晖基因里的暴力倾向,遗传给了沈沿,也遗传给了我。”这句话抽尽沈辞身上的力气,但她就是想要告诉姜棠,她的不堪,她的过去。

“所以刚才,我和你接吻,把你放在桌子上,我想的是,怎么才能把你拴起来,不让你跑,不让你离开我身边,完全地只属于我。”

“姜棠,我可以把你锁起来吗?”

沈辞一口气说了好多话,比她们一周的交流还多,余颤后没给姜棠留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沈辞这番话什么意思,她只能理解出最直白的那个意思。

——沈辞对她有占有欲。

真奇怪,心疼居然会和喜悦同时发生,不分上下,姜棠捧着沈辞的脸颊,有些激动地与之对视,期待着:“所以呢?沈辞,所以呢?”

所以呢,是什么意思。

沈辞薄唇翕动,半晌没说出一个字,倏地,她吻住姜棠,是比先前更猛烈的攻势。

餐厅没留下的痕迹在卧室留下了,泪痕藏匿进枕头,只有眼泪能藏。

已经很多了,月亮都去了西面,早就麻了,脑子也发麻,姜棠止不住发颤,难耐地推了推沈辞,从呜咽中挤出,“够了沈辞,够了”

元旦了,还没说新年快乐呢。

沈辞吻在她覆在自肩上的手,同她商量:“最后好吗?”

姜棠摇头,眼泪沿着眼角流入鬓边,“你刚才也是这样说的!”

沈辞也摇头,重了重:“真的最后了。”

姜棠呼吸一促:“沈辞我要用我的条件”

“条件无效,”摸索了一晚上,沈辞已经可以准确找到能让她的点,哄她:“你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