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捂了捂心口,压不下底下细细密密的疼,姜棠鼻尖叹出口气,算了,看与不看都是心疼,“她不会再碰到那只手了,再碰到了,就让她自身自灭去!”
沈辞闻言,认认真真点头,“嗯,不会再碰到了。”
医生顿了顿,随即抬肩用衣领蹭了蹭嘴角,把憋笑藏在衣服里,然后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回答:“好的,沈总。”
检查完手,医生没在多打扰,带着一天吃到的两口糖火速进了电梯。
客厅,姜棠也没心思去看什么电影了,她摁遥控器,暂停了荧幕的画面,“沈辞,坐这边来。”
沈辞随意收拾了下掉在地上的纸巾,起身把位置换到了姜棠旁边,“怎么了?”
她颊边的红肿还未完全消散,耳垂下面的指甲印愈发明显,比旁边肿得更为厉害。
姜棠想象不到打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能让红肿在沈辞的脸上弥留这么久,还见了伤。
冷冽的五官和线条,冷白的皮肤,一丁点的红色都难以忽视。
姜棠忍不住,还是想要追问:“伤,怎么来的?”
沈辞眸色黯淡,“什么?手吗?”
“手和脸,都是。”姜棠不给她装傻的机会。
“被人打的。”
这很废话。
姜棠无奈,知道她是不愿意说,“沈辞,我们结婚了的。”
沈辞知道,她知道她们会结婚的,也知道姜棠回来找她。
“我们当初说过,互帮互助。我不希望一昧的都是你在帮助我,”姜棠语气认真,不容忍拒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我没那么小白花。”
“所以,沈辞,你可以试着,相信我一下。”
跟姜棠说的一样,她在家这两天很注意沈辞的手,洗澡之前必须包保鲜膜,上床睡觉必须要垫着枕头。
但没维系多久,姜棠要重新进组了。
《欲瘾》还有一部分戏份没拍摄完,地点不在海城,离海城还挺远的,沈辞本来也打算跟着一起去,跟在福州的时候一样。
奈何天公不作美,有人偏要和沈辞作对。
几乎是同一天,姜棠和沈辞同时飞了两个地方,临走前姜棠还再三叮嘱,要注意手,要注意手,姜棠更是一有时间就给沈辞发消息检查。
渐渐的,姜棠就没那么多时间盯着沈辞了,她之前试镜的电影开拍了,所以片场她需要两头跑,有时候连手机也没时间看,沈辞的消息一搁能搁好几天。
姜棠恢复先前试镜之前的饮食,可又要确保她在欲瘾里不能太看得出来身材的变化,所以相比之前,会有点麻烦。
或许知道姜棠很忙,随着伤渐好,沈辞发消息的频率少了起来,甚至几天也没有一条。
两条曾交缠过的曲线骤然成了两天平行线。
不近不远,好像谁也没有因为谁的不出现而不习惯。
只是压不住的思念,迫切的需要一次见面。
第43章 第43章“和我一起过元旦,不好……
十二月,冷空气开始对各地进行洗革,街上更是过起了四季,穿搭出春夏秋冬的融合。
《欲瘾》的拍摄彻底进入尾声,姜棠的最后一场戏定在上午。
阿花再一次经历丈夫的毒打后,再也绷不住的情绪顷刻间爆发,结婚四年的第一次反抗,也成了最后一次反抗。
又是一次宿醉回家,满身的酒味令阿花作呕,结婚后,阿花对男人产生的恶心越发明显,只是看一眼,阿花就生理性想吐,所以这一次,看着自己丈夫烂醉的回到家中,她放下快削好的苹果,径直起身回了自己房间,眼不见为净。
可男人一点蛮横无理,敲打着房门喊人出来,一时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