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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靠在她肩上,恹恹地回:“记得叫看看你的手。”

“好。”沈辞应声,推开浴室的门走到洗漱台前,没把人放下。

她早上洗过澡,地面到处都是湿的,还很凉,她偏头,看见置物架上的毛巾,说:“有力气吗,拿一下那块毛巾。”

姜棠想说没有,但手已经抬出去了,掀眼瞟了眼毛巾的位置后,精准地抓住架子上唯一的毛巾,“嗯,你要干嘛?”

沈辞抱着她侧开身,“放在上面就好。”

哦。

姜棠把毛巾一丢。

下一秒,人被稳稳当当的放在她刚才丢下毛巾的位置。

毛绒的厚度刚好隔绝了洗手台散发的寒意,姜棠顺势松了手,撑着台子坐好。

洗漱台很高,坐在上面,脚离地面还有好长一截距离,她没坐直,看着比沈辞还要高出一小节。

浴霸晃眼,姜棠眯着眼打着瞌睡,余光留意着站在旁边的沈辞捣鼓,这碰碰那摸摸了好半晌,最后递给她个牙刷。

姜棠垂眸,凝着上面挤好的牙膏,听见沈辞开口:“刷牙吧。”

贴心得不像话,一点儿也不像沈辞。

姜棠没接,“你干嘛。”

“什么?”沈辞没明白。

“你在懊悔?在弥补我?”姜棠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要把沈辞看穿。

因为昨晚上吗,沈辞现在的心情,是因为昨晚上两人毫无防备的冲破最后一道防线后的,懊悔吗?

姜棠心忽揪紧。沈辞可以是任何一种情绪,唯独,唯独不能是懊悔。

洗漱台的光是往下的,沈辞微微仰头,表情更加清楚。

姜棠呼出口气,接过她手中,为她挤好的牙刷,“没必要,我问过你,想不想。况且,算起来应该是你帮了我,不是吗?”

帮她解了身体里药性。

沈辞低头,收了视线的眸子里划过抹失落,“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没做过那事,第一次也是摸索的完成,只是没想到在尝试过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直知道,姜棠chuan得越厉害,她脑子里的那根迫切的弦就波动得越厉害。

说不上来是谁在指引着谁,起初她想要按照姜棠的节奏来,可姜棠的节奏是乱的。

一会说好疼,让她轻一点。一会说快些,她便听话的加快了speed。一会渴望的捧着她的脑袋,问她,可不可以pengdao,可不可以再deep一点,沈辞就去找更好的方法。

渐渐的,她就不听姜棠的话了。

她只知道,姜棠回应得越厉害,她的方法就是对的。

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被温泉灌满了心间,暖暖的,涨涨的,只是看着姜棠就很满足。

心尖持续发涨,情绪也变得更复杂。

好嫉妒。

这本该不是属于她的东西。

到底是谁可以被姜棠放在心里那么久,还愿意把最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嫉妒的情绪代替了刚才的满足,成了欲求不满。

等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沈辞是由一瞬间懊恼,懊恼自己的冲动,但更多的是愧疚,她没保护好姜棠,让她被迫牵扯进了沈家,受这无妄之灾。

她甚至不确定,一开始和姜棠的婚姻是不是正确的。

“还好。”

姜棠含着牙刷,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有点可爱。

这么坐着并不方便刷牙,姜棠咬住压住,撑着台子边缘欲跳下来。还没挪动几下,想依靠自己跳下来的想法被迫放弃。

她蜷起眉心,眼睛都疼皱了,“沈辞。”

沈辞看她:“嗯。”

“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姜棠耳尖微微发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