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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没问题,我就没问题。”

“哇哇哇,”副导姨母笑:“我真的要磕你们了,居然叫人家阿花,不过不过,尤凌我要提醒你,你是新人演员,可别最后因戏生情啊。”

“因戏生情怎么了嘛?”尤凌不懂。

“都没有好下场啊!多少年后,戏一出,谁也不爱谁,然后离婚的离婚,分手的分手,撕破脸的撕破脸,娱乐圈可多这种情况了。你不知道很正常。”

尤凌点头:“哦。”

魏安兆说,“杀青后就给你俩扯开了,聊天方式一删,谁也不见谁,就没那么多事。”

姜棠赞同她的说法。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简单粗暴的方法有时候确实有用。

一晚上的酒水堆积到一处,姜棠动动腿,感觉膀胱有点告急,她起身,“魏导,副导,我去个洗手间。”

“成,去吧。”

刚才玩得起兴一点没觉得,这会从位置上离开,想要去厕所的欲望愈发强烈,幸亏今天穿的平底鞋,这要踩个高跟,她不得痛苦死。

好在这地方厕所不难找,出了包厢的尽头就是。

她捂了捂脸上的口罩,转身进了女厕,还不等她拉开门呢,身后蓦地一道声音喊着她。

“姜棠。”

姜棠回头,刚才还在包厢的人出现到她身后,“沈辞?”

“嗯,”沈辞抬眸,扫了眼前面空荡荡的厕所,眉心堆了堆,二话没说伸手把人拉进隔间。

一套动作没给姜棠一点反应时间,她蹙眉问沈辞,“怎么了吗?”

沈辞今晚实在反常,一整晚坐在包厢里没说话,也不玩游戏,就看着她们玩,然后默不作声地喝酒,要不是这人的气场难以忽视,姜棠真的要忘记了今晚沈辞也在。

这会趁着她出来上卫生间的间隙出来找她,姜棠以为是有什么事,但!

有事能不能等会再说,她这会有点着急。

姜棠跺跺脚,手搭在门把上欲开门把人先请出去,沈辞挡住她的动作,“我接受你说的。”

“什么我说的。”姜棠一头雾水,她不知道,她现在满脑子要上厕所,可门打不开,沈辞手挡住了门锁,犟不开她。

“你——”

话被人堵在嘴里,又被人嚼碎了吞进喉底,沈辞的五官骤然在眼前放大,全是酒味的涩甜,是刚才她们喝的红葡萄酒的味道。

“嗯”

没多久而已,姜棠被人推在厕所隔间的木板上,开门的手被人攥紧,腰上的力量又将她托起。

泛黄的灯光在天花板上摇晃、模糊,重影又聚合。

姜棠知道沈辞说的“接受”是什么了。

也知道沈辞在电话里的最后一句“知道了”是什么意思了。

是再来一次的意思。

是接吻的意思。

沈辞的进攻比上一次在车上的还要猛烈,让姜棠无法招架。

她抵抗不住,一声声喘///息直白地,从嗓子里、和沈辞接吻的缝隙里漏了出来。

松开、贴上、吮吸、呼吸。

水渍声在穿杂,见缝插针。

腰间上的手不安分了,寻找一个出口不,是入口。

情愫在本该理智的吻中占了上风,沈辞抵住姜棠T间的膝盖蹭了蹭,抵住她后面的隔板。

“等、等一下”姜棠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真的。

沈辞想停的,因为这个吻是姜棠说,她还想,所以主导权理应该在姜棠手上。

可晚上在包厢内她听到姜棠也会和别人接吻的时候,强势而霸道的情绪在她脑子里作祟。

她不要停。

姜棠的“等一下”换来了更猛烈的进攻,可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