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外乎是容殊这个人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然而他想问的并非是这个,而是想问她是否对容殊感兴趣,或者说是有好感。
“不是问这个那是问哪个?”
“他不是被那个人指定为你的夫婿吗?你是怎么想的?”
叶萤挑了挑眉,一脸诧异地看着他,“你也会管我这种事情?还真是奇了怪了。”
“我这是怕你遇人不淑,多口问你一句!这样都被你良心当狗肺了?”明显的心虚。
“若你要问这个的话,容殊倒是不好不坏,”叶萤没有再盘根问底,而是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但是也仅限于‘不好不坏’而已。”
“所以?”不知怎地,他想得到她明确的答复。
“所以我对他不太感兴趣。更何况……”叶萤沉了沉目光,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换了话题,“还有事情吗?没有的话,我要去营地练兵了。”
“没有了,莫要太操劳。”宓渊自是知道她的未完话语是什么,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既然活不长命,又何必拖累别人?是以,她并没有对谁有那方面的想法,很多时候只是单纯当他们是朋友是知己,是上级……
这样只有杀伐和忠诚的人生,过着真的不累吗?
宓渊暗叹一口气,目送着她出门,而后又转回叶拓身前,思考着接下来的治疗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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