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感觉。
容殊自嘲地想,原以为以叶萤这副性子不会招惹太多的狂蜂浪蝶,但种种事实表明,她身上的桃花运也太多了点,自己这朵硬是被催生出来的桃花倒是不知道排到哪里去了。
这漫漫的追妻之路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呐。
叶萤早已从宓渊怀中起来,脸上并无什么尴尬的神色,她漠然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冷声问宓渊,“你没事吧?”
“自然是没事。”宓渊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惊觉自己刚刚的举动太过出格,十分有违他神医高冷的身份,从地上起来之后,先是拍打干净身上的灰尘,又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很是欠揍地说道:“你当我是你,明知道有危险还杵在那里,不知道动作?”
“是这爆炸来得太突然好不好?”叶萤懒得理他,转头便看见容殊神色不明地站在他们身边,眼尖看到容殊的手背受了伤,皱了皱眉,唤来宓渊,“宓渊,容殊受了伤。”
宓渊本想去检查那爆炸的源头那堆被腐蚀了一半还会爆炸的蛇肉,但一听见叶萤这般说,也不去检查了,立即折返至容殊身前,翻着他烂了皮肉的手背检查了几下,发现的确有毒液沾在上面,先是点了他的穴道,便示意他先回叶七的屋子,必须要马上割肉包扎。
叶萤一听这般严重,也尾随而进,看向容殊的目光也不禁带了点点担忧。
容殊看到她关切的目光,心头笼罩的阴霾倒是散了一点儿,不想让她看着自己接下来惨痛狼狈的模样,遂睨了宓渊一眼,希望他能够支个借口让叶萤出去。
宓渊接收到他的请求,也没有忸怩,反正他也是要单独和容殊谈一谈的,不若借了这个机会和他聊几句。
“叶萤,你出去看看那堆蛇肉是怎么回事吧。”谁人也没有想到那堆蛇肉不仅会自己腐烂,还在特殊情况之下爆炸,还真是长了他们的知识。
饶是宓渊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见。
叶萤自然是知道宓渊要支开他,事实上,她觉得自己杵在这里也不是一件有效率的事情,看了容殊一眼,见他气色还好,也不多言,转身出门。
容殊手背的伤其实不是很严重,但是这毒液霸道,还是剜了腐肉为妙。
掏出随身所用的匕首在火上烧了烧,对容殊说明医治的步骤,待说至最后的时候,容殊倒是出声了,他似乎没有耐心和别人转弯抹角了,说得十分直白,“你是喜欢叶萤。”
宓渊几乎都要手一抖,将匕首给抖落在地上了。
稳了稳心神,睨了神情认真的容殊一眼,“这与你无关。”
说着,便手起刀落开始帮他剜肉。
手背上的肉何其薄,且筋脉又多,一不小心很容易伤到根本。
但明知道这种情况,容殊还是很有心情和他聊天,“这当然有关了,自己的未婚妻被人觊觎着,怎会无关?”
“阁下还真是厚脸皮。”宓渊头也不回,语气却是嘲讽。
“当然。对于叶萤这种不长心眼的女子,不厚脸皮一点儿怎么行?”腐肉被剜除的瞬间是非常痛的,也不知宓渊是为了报复他还是别的,居然没有给他用麻醉神经的一类药物,任由容殊痛得冷汗频出。
“我劝容大公子还是不要随便损人清誉为好,”腐肉已经割完,宓渊丢开了匕首,开始为他的伤口消毒上药,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何时与她有婚约我怎么不知?更何况,你曾经有过心爱的女子,估计到现在还未忘却那人,你觉得以叶萤那执拗的性子会接受你吗?”
宓渊一副“你醒醒”的样子看着他,待看到容殊脸色微变的神情时,唇边禁不住露出自得的微笑。
“我早已放下了绾绾。”容殊沉下了脸。
“可是你始终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