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贵人赶紧哭一声啊!哭一声啊!”
稳婆的声音从隔壁房间响起,听起来意外惊慌。
白慕言:“……”
与此同时叶萤在里面也慌了神,落忻在生产完之后已经晕死了过去,看她毫无血色的侧颜,实在是惹人可怜。
她接过稳婆手中面色死白的早产婴儿,是个男婴,用手按住他的心脉缓缓给他渡了一些真气过去,那婴儿的脸色瞬间有了好转,再一拍他的屁股,这才哭了起来。
叶萤这才松了一口气,将婴儿交到稳婆手上,“处理下吧。”
与此同时敲门声响了,叶萤强撑着晕眩的脑袋去开了门,见门外是白慕言,立即出了门,主动对他说:“她没什么大碍。”
白慕言现在担心的却不是落忻,而是叶萤,因为她的脸色真是很差,碰了碰她满是汗水的额头,“别为了别人这么拼。”
叶萤点了点头,本想说一些别的事情来缓和气氛,但是话未出口,膝盖上突然传来剧痛,竟然痉挛至全身,她强忍住那股这副身体所不能承受的痛意,本想压制下去,却是无法再忍耐下去,一个站立不稳扑倒在白慕言的怀里。
她身上传来颤抖的感觉传染到白慕言身上,白慕言立即搂紧了她,紧张地唤了她一声,却发现没有任何回应。
她已经悄无声息地晕了过去。
沉东看在眼里,也很不是滋味,唯有问道:“主子,用不用让沉岐来?”平日里都是沉岐负责白慕言的身体状况,现在叶萤晕了,理所当然要让他来。
“你去请。”白慕言尽量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另外,给我准备笔墨,我要告诉宓渊。”
“是。”
白慕言将叶萤抱起,轻放到床上,屋里已经升起了炭炉,他怕她身上的汗捂住她,为她脱了外衣,却不曾料想掉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出来,瓷瓶底部刻了一个字,“合”字。
他攥紧了那个瓶子面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不知道那是怎样的感觉,像掉落了深渊又像突然遭遇了黑暗,看不清周遭的一切,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拔开了瓶盖,却没有看见里面有药,不用说,定然是吞服了。
想到这里,他是更加不知该做什么想法,吞服了药那只能意味着……那只能意味着……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无论如何,都要等她起来再确认。
他拧了热毛巾为她擦了汗,不一会儿沉岐来了,坐在一旁替她把脉,除了脉象有点儿紊乱之外并无特别的迹象。
“主子,夫人并无大碍。”
“那为什么晕倒?”
“许是突然用了太多内力导致,开一服安神的药物服下便可。”
“你再诊断清楚一点儿?”白慕言听见这样的结果自然是高兴的,可是服用了带有“合”字的丹药,再怎么正常都可能是假象。
沉岐听得出白慕言话里的担忧,沉默了一会儿再次帮叶萤把脉,此时叶萤已经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过来,看见沉岐居然在,又看到白慕言并不好的面色,不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主子,依然是之前的结果。”
白慕言听完,没有太大的反应,而是让沉岐和沉东出去,他想和叶萤好好谈一谈。
叶萤从床上坐起,白慕言斟了一杯热茶给她,而后问她,“感觉如何?”
“我刚刚不小心晕倒了?”
“是。”并没有隐瞒。
“许是我输了内力给落忻的婴儿才导致的。”
白慕言这次久久看着她并没有说话,而是现出手中的小瓷瓶来,“这是宓渊给你的?”
“……是。”
“为何服用?”语气已经变得冷硬起来。
“并没有服用,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