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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地深吸一口空气:“可……可以了吧。”

杨潮生眨了眨眼, 没说话,像是没懂纪想说的话开始装傻。自顾自地把纪想按进怀里,还偷偷踱了一小步,小心眼地把焦糖挤到了另一边去。

小猫生气像发动机似的呼噜两声, 纪想再次闻到了以前曾出现过的那股咸湿青涩的海水味,甚至更浓,让他有一种在海浪上颠簸起伏的头晕目眩感。

杨潮生明显是不想放手了。

纪想好气又好笑,处在易感期的杨潮生实在和平时拘谨有礼的alpha大相径庭。

“杨潮生,你多大人了,怎么还耍赖……诶!”

纪想无奈的话语说到一半,忽然被腾空抱起,他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攀住作为他唯一支撑点的杨潮生。

杨潮生单手托着他,另一只手放在纪想的背部,大步流星地带着他走向主卧的房间。

那是alpha的专属气味领地。

杨潮生动作难得粗鲁地踢上房门,“嘭”的一声,隔绝外头的全部,留焦糖一猫焦急地挠门缝。

纪想脑中警铃大作,他不太确定陷入易感期的杨潮生还能不能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动乱挣扎起来:“杨潮生,你先放我下来吧……”

杨潮生置若罔闻,任由纪想的双脚乱晃,最后将他放在了宽大却又凌乱的床铺上。

纪想这时候才发现杨潮生把衣柜里所有他挂着的衣服都搬了出来,在床上堆起了个不大不小的圆形暖巢。

而此刻他就在正中心,杨潮生跪坐在他面前。但他什么出格的举动都没做,而是将捞起几件衣服随意盖在两人身上搂着纪想躺下,抱着他就像抱着小孩子心爱的陪睡娃娃,再舒服地哼哼了两声。

易感期筑巢是alpha和omega都会有的现象,通常多发于没有安全感或者伴侣时常不在身边陪伴的ao人群里。

纪想有点愧疚,他将杨潮生一个人丢在家了一整天,也不知道杨潮生是什么时候开始筑的巢,又等了他多久。

他转了个身,和杨潮生面对面。

也许是纪想回到了他身边的缘故,alpha除了脸上依旧带着不正常的潮红,眉头微皱地闭着双眼企图以睡觉来克制欲念以外,看起来安分了不少。

纪想用指腹去抚了抚杨潮生的眉头,听到他在小声又可怜地碎碎念着纪想的名字,心头一软:“在,纪想在呢。”

想到在找沈思儒下落那段时间的六神无主,杨潮生是如何哄着自己的,纪想循着记忆现学现用,反客为主地轻轻拍着杨潮生哄他睡觉。

窗外的月光悄然地洒进室内,勾勒出两个相互依偎的身影。

纪想感觉只睡了一小会儿,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时,房间里的信息素已经弥漫到仿佛真来到了海边,被滔天的大海层层包围。

他揉揉昏沉的脑子,看了眼身旁毫无所知的杨潮生,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堆里爬起来,够到了床头上杨潮生的手机。

屏幕置顶写着的时间是九点半,来电显示的是杨月明。

纪想觉得现在把正难受地熬着易感期的杨潮生叫醒起来接电话也不现实,犹豫两秒后按下了接听键。

“喂,潮生,我看到原家的新闻了,那边还需要姐姐再施压吗?”杨月明漫不经心地询问,“不过这几天搅的浑水已经足够了,那些放出去的假账贪污就有的他们收拾,你想给纪想出口恶气的目的,到这也差不多了。后面蒋家再插手,我怕他们会查出来,在其他方面针对你。”

纪想懵懵的,他一直不知道杨潮生那天说“交给他”之后对方做了什么,只知道原氏集团一夜爆出各路丑闻,精彩到简直被人刨了八辈子的祖坟。

他还以为是老天开眼收拾人渣,没成想是杨家姐弟联手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