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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什么,那先一步来的韦大师就突然开了口。

“你这位贤侄也是一片好心,将他们赶出去未免显得不近人情,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是我排场大呢。”

肖拓脸色又是一变:“不不……”

韦大师竖起手掌,示意他不要再往下说,自己做了决定:“就让他们一块跟我去替令公子看诊,若是真有本事,我们也好切磋医术。”

田蒙一下子被汗浸湿了后背。

他当然认出来这是谁,自己本来就是不太自信的人,在这种前辈大佬面前,不两腿发抖都是多年的功力在撑着。

哪里敢在对方面前展示医术。

但是从他背后投来的目光也令他心底发凉,容不得他退缩。

所以他只好挺直背脊,装作胸有成竹的模样:“在下于医术丹道上自是不如前辈的,但对于修为受损这一病症有不少经验,懂些门道,便在您面前献丑一番。”

“口气不小。”

韦大师笑了声,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女子身上。

白裙紫披,是时下女修间的流行款式,一看就年纪不大。

脸上还戴着紫色的面纱,自进来起就没说过话,有意隐瞒身份。

别的,就很难看出什么。

心里留意两分,韦大师跟着他们一起去了肖羽修养之所。

已经赶回肖家的肖羽坐在床上,收敛神识和气息,从外表看,就像一个羸弱的凡人。

他见进来了三位大夫,先是一愣,又假装负气一般扭过头说:“父亲何必还请这么多大夫来,我清楚自己已经不能修炼了,不需要别人一遍一遍地告诉我。”

肖羽表达出来的情绪,三分羞愤三分不甘四分灰心。

出色地演绎了一位刚跌落神坛的天之骄子。

他不确定自己的手段能不能瞒过身负医道传承的韦大师,想着能避免就避免。

肖拓安慰了他好几句,都没能起效,最后板着脸说:“别胡闹,这是叶家丫头替你请来的,你可别辜负她的心意。”

肖羽这才勉强点了点头。

但只是躺在床上,麻木地让他们查探伤势。

韦大师眉头动了动,侧过身说:“让这位‘田大师’先替公子看吧。”

田蒙额头渗汗,缓步走过去,开始替肖羽做检查。

韦大师就在一旁揣手看着,时不时点评一句。

霍灵扭头对肖羽他爹说:“如果方便,我想看一眼贵公子的脉案。”

“当然方便。”

肖拓立刻掏出厚厚的一沓纸给她。

她假模假样地翻阅起来。

脉象是病理是完全不懂的,但字大部分都认得。

她只需要找某些关键字就行。

过了会儿,田蒙检查完,颇为忐忑地说出自己检查结果:“令公子身上的伤大部分都已经被修补治好,只是还需要时间与其他脏器磨合适应,不宜大动。”

“丹田确实有受伤的痕迹,而且比那些致命伤出现得更晚,似为古剑所伤,难以完全祛除剑气残留。”

“然,据在下推测,这道伤并不足以令公子丧失修为,使丹田失去储存灵气之能。”

韦大师听完,点了点头:“我还以为你是个不懂装懂的半吊子,没想到医术如此扎实,倒是比寻常的五品炼丹师好上许多。”

田蒙听得更是汗流浃背。

他确实是半吊子,但不是医术方面,而是丹药方面。

韦大师:“那你可能看出原因?”

田蒙摇头,犹豫了片刻,说:“我猜……应当与那古剑有些许关联,不知公子可有将那古剑带出来?”

肖羽确实拿到了那把古剑。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