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肖拓下意识地点头,深觉有理。
叶朝庭无语地停顿了片刻。
没想到自己假客气,对方还给当真了。
好在商人从不觉得尴尬,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但琰歌实在是个出色的丫头,即便是族长也对她十分看好,有意要立她为少主。”
“既然是一族少主的候选,她的婚事,我们就不得不管了。”
肖拓沉默了半晌。
想了许多借口,也想站在道德的一方指控。
但都觉得在“叶氏少主”这四个字面前太过苍白太过无力。
叶氏是怎样的一座庞然大物,过去他可能短暂地遗忘过,备受排挤打压的这段时间他是深有体会。
信用和道德,只是人家用来美化自己的手段。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即便叶家背弃诺言与肖家退亲,甚至是直接打压吞并他们家,都没有人会站出来指责叶家。
所以他只是说:“既然只是候选,为何不等到定下人选了再考虑婚约的事情。”
“你对我们叶氏的规矩还是不了解。”叶朝庭笑着说,“琰歌即使最终当不了少主,也将成为下一任族长的左膀右臂,经营众多叶家产业。”
“为了叶氏的族产不被分出,她是不能嫁人的。”
肖拓与他对视,忽而生出强烈的恐惧。
他跟儿子的打算,该不会被他们发现了吧?
他喉咙像是被人掐着,说不出话来。
而叶朝庭话锋一转:“族长的本意是将婚约接触,再补偿你们肖家。但琰歌这丫头对你儿子很是深情,再三恳求我们不要解除这桩婚事。琰歌为了保住这桩婚事吃了不少苦头,我们也是疼孩子的,无奈答应了她。”
肖拓看向表情略带羞涩的叶琰歌,不禁面露满意。
叶琰歌对此没有反应。
甚至有些好笑。
她难不成还得因为他的赞同和认可感到荣幸么?
肖拓:“那您这是……”
他问的是那些贵重的礼物。
尽管只有三样,但也能抵得过肖家如今所有的资产了。
叶朝庭:“你既然不接受这是谢礼,那它们就是给令公子的第一道聘礼。”
肖拓:“啊?”
“我的意思是,婚约继续,但不是我们琰歌嫁到肖家,而是你儿子入赘叶家。”
叶朝庭仍旧含笑,但语气十分强硬。
仿佛他再拒绝,这份礼物就要变成叶家以势压人的歉礼。
见到肖拓惨白的脸色,他不禁挑了挑眉。
真没想到,天命者的父亲,居然是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完全看不出来是有胆子妄想得到他们叶氏财产的人。
叶琰歌为了请动族地的人,主动地澄清了当年的误会。
那些因为与她夺权而死的人,并非是她的手笔,而是肖羽的。
给出的理由就是肖羽想要那些产业成为她的嫁妆。
如果每一个想要从她这里拿走资产的人都死了,叶氏除了让它们变成嫁妆之外,又能怎么办呢?
尽管她现在掌握的资产,还不到整个叶氏的百分之一,以叶氏一贯的作风,也无法容忍。
她适当地推了一部分锅给肖羽,但大部分事情都是真的。
原本觉得这只是“天命者人生中的一道坎,我们要继续投资”的老东西们立刻改变了态度,对他充满恶意。
但依然没有要为那些死去的族人报仇的意思。
他们就是那样一群笃信天命的可怜虫。
所以她提出了“不如让他入赘”的建议,既让肖羽继续与叶氏绑定,又让他们更容易掌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