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药包。

他低眸的一瞬,男人的眸光也在下移,扫过他的下巴,喉结,锁骨......最后才抵达柜上的药包。

药房里安静只有一点零碎的“沙沙声”,是被穿堂风吹开的黄纸。

苏九安只觉锁骨有点痒,不知道是被风吹的,还是因为什么。

“取到了吗?”药房外的长廊,传来一句女声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