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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末身后,汪白终于意识到对方狼多势重,必须得赶紧找外援。

全场唯一外援毋庸置疑当属狼末。

狼末满意地将小狗护在怀里,警告众狼:“够了。”

虽未尽兴,群狼还是乖乖收爪。

汪白亲了亲狼末的脸颊算是感谢,安分了没一会儿,又听到了泼水的动静。

他循声望去,惊讶地发现狼群竟然无师自通,自己玩起了泼水游戏。

汪白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纯纯的狗菜瘾还大。

他对场上的状况一通分析,据他观察,现在的北极狼群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六条狼两两结伴,互相玩水,十分和谐。

如果他加入的话,势必成为某个组合中的第三者,这不太好吧。

这让他想起了那句经典语录:我是来加入你们的,不是来拆散你们的。

可是,这里明明还有一只落单的狼啊!

心虚的小狗默默闭上了眼睛,他竟然生出了和狼哥玩水的想法,太大逆不道了!

但是为什么不可以呢?

汪白趴在狼末宽阔的后背上,狗尾巴在身后摇啊摇,时不时探出水面拍一拍。

忽然尾巴一歪,砸出一片水花,以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弄湿了双方。

见狼末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汪白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看似不经意,实则蓄谋已久。

狼末伸出舌头,将汪白眼皮的毛发舔平,好让他不被垂落、湿透的毛发遮挡视线。

随后带着他上了岸,泡水太久对身体不好,还容易生病,狼末自己就深有体会。

而他的经验,全都用在了喂养汪白的身上。

快乐时光总是如此短暂,狼末上岸后,众狼即便对玩水恋恋不舍,也不得不跟着上岸。

因为到了捕猎的时间。

海边水产丰富,就刚刚洗澡的工夫,有几条嘴馋的狼就偷偷吃了几头小鱼小虾。

狼末并不会阻止这种行为,但他也不会这么做,连带着也不让小狗吃那些东西。

他看不上。

汪白刚才想抓点扇贝吃也被狼末拦下了,汪白嘴里嘟嘟囔囔,其实扇贝挺好吃的,狼哥不懂它的美味。

尤其是抠扇柱的快感,那是吃别的食物所替代不了的。

狼末嗅闻着空气中残留着的属于猎物的味道。

这里的气味驳杂,有海水的腥味,有陈年积雪淡淡的锈味,但更多的,是野生动物在这里生活留下的气味。

可见这里的生物资源有多丰富。

“野戈、狼越,你们去前面的雪坡埋伏,长尾、皮皮,离队策应,其他狼跟我一起蹲守。”狼末简单下达了指令。

众狼领命,分别赶赴自己的战场。

唯独汪白:???

好吧,他知道自己是战五渣,那他就找地方躲起来就好。

他正要离开,狼末忽然转头,轻轻地用牙齿叼住了他的脖颈。

狼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叼他了。

汪白耳根微微发烫,很多野生动物都会对被叼后颈皮毫无抵抗力,因为它们的母亲就是这样叼着它们,度过了一整个幼年期。

这样的动作会让它们感到亲切,进而放松警惕。

但汪白不一样啊,他虽然也是幼犬,可他有着成熟的灵魂。

可当狼末叼住他后颈皮的那一刻,一种奇异的温暖包裹住了他,让他仿佛回到了自己还是小小狗的时候,躲在狼末怀里取暖的时光。

其实也才过去了三个月而已。

但在狼哥的精心照料下,他的体型已经膨胀了三倍左右,再也不是当初的小小狗了。

狼末轻哼一声,似乎有话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