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谢不辞给她吃的粥里绝对又下了药,但从反应来看,剂量轻了很多,没把她迷晕那次那么大……她还没觉得困,只是没力气。
难道跟上次用的药还不一样?
房间里的灯被打开,温砚终于可以好好观察屋内的一切,卧室内确实只有一张床,地面被地毯铺满,床底下却有抽拉式抽屉,温砚扯着凹进去的把手拉开抽屉,看见里面是一件件整齐叠好,包装进塑封袋的睡裙。
她打开旁边第二个大抽屉,里面的东西跟第一个抽屉里一样。
温砚眼皮一跳。
面前这两抽屉都是睡裙,粗略估计也有几十件……谢不辞这是去批发市场搞批发了?准备这么多睡裙,这是打算关她多久?
卧室门开着,可手铐的锁链长度不够她走到门口,十分钟后,谢不辞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温砚悄无声息把柜子推回去。
“你准备关我多久?谢不辞,你是不是又在粥里下药了?”
谢不辞走到温砚身边,弯腰把她抱到床上,带着她躺下去,手臂紧紧环在温砚腰间,没有回答。
温砚按住谢不辞手臂:“两个月?你打算把我关到你回国?谢不辞,两个月太久了,你要让我留下,我可以尽量延长假期留下陪你,但两个月不行,你不能真关我那么久,学校那边你怎么处理的?还有我家那边,我总不能真失踪两个月,五月底我还得回去参加毕业答辩,如果耽误了毕业答辩……”
谢不辞一句也没有回复,她撑着床半支起身,按在温砚侧脸,凑过去亲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温砚想说的话卡了一瞬:“……谢不辞,你关我也没用,你最多关我两个月,但如果你让我耽误了毕业答辩,耽误了科研项目,我们的感情肯定会出现裂痕知道吗?”
谢不辞仍旧不说话,她再次俯下身,贴着温砚唇瓣,慢条斯理地亲。
为什么不说话?谢不辞不止打算关她两个月?所以不敢说话?不想回答?
温砚的心渐渐沉下去,她偏头避开谢不辞的唇瓣:“谢不辞,我要上厕所,把手铐解开,我要去卫生间。”
谢不辞的手从她睡裙衣摆下摸上去,按在温砚小腹轻轻揉了揉:“你骗人。”
温砚安静两秒:“……我要去洗漱,不洗漱不能接吻。”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这条奏效,谢不辞静静看她几秒,终于有了动作,她指尖勾住颈间红绳,从胸口里扯出一枚钥匙,给温砚打开手铐。
温砚动了动腿:“脚上这个也打开。”
谢不辞又低头亲了下她,语气却不容置喙:“不行。”
温砚和她僵持几秒,放弃挣扎,下床之后仍旧连走路都走不稳,没了床可以扶着,强撑着走两步,险些摔倒。
谢不辞扶住她,掺着温砚往卫生间走,心情很好一般开口:“温砚,你不能没有我……没有我,你就只能爬过去了。”
温砚:“没有你,我能被关在这儿吗?”
整个二层都铺满了地毯,只有卫生间里没铺,外边摆着拖鞋。
不幸中的万幸,屋子里没装摄像头,也不知道是没来得及,还是谢不辞不喜欢在家里装摄像头,害怕泄露隐私。
温砚不动声色打量着,这栋房子不算很大,只要注意不让锁链被其他东西拌住,脚链的长度应该够她去大部分地方。
不知道谢不辞把她的行李放在哪……会在这个房子里吗?
谢不辞和她挤在一起洗漱,谢不辞率先洗漱完,温砚拖拖拉拉磨磨蹭蹭,半天才漱了口,洗过脸还没擦干,就被谢不辞抱住腰,按下脑袋接吻。
刚睡醒的时候,她的嘴跟舌头就麻麻的,还有点发肿……谢不辞在她昏着的时候八成没少偷亲。
温砚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