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吧,我现在想接吻。”
温砚听着谢不辞的话,一时之间竟然忘了挣扎。
谢不辞又亲了下温砚唇瓣,慢吞吞道:“我的想法最重要……你说的,你教我的,我在听你的话,温砚。”
后背抵着椅子靠背,身前被谢不辞压着挡住,温砚也不是特别想挣扎,遂放弃,只出声催促:“亲快点,最多两分钟……我要吃热的饼!”
谢不辞装作没听见,专心亲温砚。
温砚的嘴很硬,很会骗人,可以冷静说出那么多捅她心窝的话,又冷又毒……可亲起来时也是软的,热的,甜的。
她咬着,捻着亲,亲得攥在椅背上的手凸起筋骨,指尖掐进木质椅背,才勉强按耐住用力咬下,将血肉一并嚼碎吞入腹中的冲动。
如果她是蛇就好了,可以把温砚全部吞下,吞到肚子里,裹进皮肉里,除非开膛破肚,否则谁也没办法把她们分开。
……还是一起死在焚烧炉里好,最好连骨灰都融作一捧,分也不能分开。
几年不见,谢不辞的吻技生疏倒退不少,温砚也不见得熟练到哪去,略带生疏的纠缠中,过去的回忆总在脑海中乱撞,仿佛回到她们刚在一起的时光。
谢不辞从来不是会忍的人,她也不是,她们接吻的次数太多,充斥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个接吻的片段,都连带着一长串回忆。
温砚浸在回忆里,就没办法对谢不辞说出拒绝的话,放纵的下场就是卷饼由热转温再转凉。
等温砚的肚子发出咕噜噜叫声,谢不辞才停下动作,她只稍稍后撤些微距离,停顿几秒,又忍不住低头,舔温砚的唇瓣。
很痒。
温砚按住谢不辞下巴,把她往后推了推:“谢不辞,停,卷饼都凉了!”
谢不辞撑着餐桌桌面起身,端着盘子离开,把卷饼放进微波炉里叮了一分半,端出来放到餐桌上。
“热了。”
温砚:“微波炉热的能有刚做出来好吃吗?你就非得亲这么一次?就不能吃完饭亲?又不是亲了上顿没下顿,这么着急干什么……”
谢不辞面不改色,用勺子将碗里的粥重新翻匀:“知道了,下次注意,快吃饭,温砚。”
粥很稠,外层已经放凉,但重新搅动后温度正好,不凉不烫。卷饼热的温度也刚好,除了饼皮稍微有些皮实,一切正常。
谢不辞的饭量相较之四年前确实大了些,跟温砚比不了,但也不像之前只吃那么点。同居的这几个月里,谢不辞看着比重逢时圆润些,摸上去总算不是皮包骨的感觉了。
只是她饭量涨了,用餐速度却没快多少,温砚吃完后谢不辞才吃了一半,温砚又等了几分钟,谢不辞才吃完。
温砚起身,要收谢不辞的碗,却被谢不辞伸手拦住了:“我来洗碗。”
温砚推开她的手,把碗摞到一起往厨房走:“有洗碗机,不用你洗碗。”
“那我能做什么?”谢不辞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下次你做饭,我帮你打下手?我们可以轮流做饭。”
谢不辞帮她打下手?谢不辞做饭?
身上一件衣服就上千块的谢不辞,挽着袖子,洗菜切肉?剥葱姜蒜?炒菜?
一个油点嘣谢不辞衣服上,损失就抵她们一个月伙食费了。
温砚把碗放进洗碗机,语气无奈:“谢不辞,从小到大你做过饭吗?不是说半成品那种烹饪,你自己煮过饭,做过菜吗?”
谢不辞:“没有。”
她不需要学做饭,只需要付出一点薪水,请住家保姆阿姨,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完成基本的三餐需求。
但她知道温砚不喜欢,不适应那样的生活,温砚不适应她的生活,她可以主动去适应,去贴近温砚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