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又要喝酒,温砚就准备好醒酒药,又熬了点粥,准备等谢不辞回来让她吃点。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她上一次发消息时是六点,谢不辞已经间隔三个小时没回复,温砚有点担心。
她想过联系其他人,例如那个钟珊,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存储的跟谢不辞有关的联系人,除了谢不辞本人以外,居然只有一个许镜心。
她甚至连钟珊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当然,她本人一点都不想接触钟珊。
谢不辞联系不上,温砚也没心情吃东西,在桌子边盯着手机坐到九点半,终于下定决心给谢不辞打去电话。
电话打过去,手机铃声却是从门外传来,温砚微怔,把手机揣进兜里跑过去开门,门刚一推开,带着熟悉香气的人就从门缝里,跌跌撞撞扑进来。
温砚稳稳扶住谢不辞,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儿,味道很浅很淡,并不难闻。
明明没喝很多酒,怎么连站都站不住?
谢不辞几乎站不住,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温砚关上门,半搀半抱她到沙发上,扶谢不辞坐下。
谢不辞仰靠在沙发背上,脸颊与锁骨一片通红,唇瓣微张,呼吸略微急促。
“谢不辞,谢不辞……你怎么样了?”
谢不辞一言不发,闭着的眸子稍稍掀开一条缝,眸子里是雾蒙蒙的水汽,指尖扯着衣领,像是很热的模样。
温砚屈膝半跪在沙发上,伸手探谢不辞额头,有点热,但不至于到高烧的温度。
那是什么?过敏?
温砚拍拍她脸颊:“谢不辞,还清醒吗?到底是哪里难受?”
谢不辞的脸颊贴着温砚手指,轻蹭:“清醒,热,温砚,我喝了下药的酒……好难受,帮帮我……”
“下药?谁给你下的药?”温砚忍着怒意,给谢不辞解开外套,帮她脱下时,却听到药片在瓶中轻晃的沙沙声。
她准备把外套扔到一边的动作顿住,捏到外套口袋,摸到一个硬状物品,手指探进口袋,将里面的药瓶拿出来。
药瓶上什么都没写,但另一个口袋里有张检测报告结果单,温砚草草看完,脑子里空了一瞬,匪夷所思:“……你自己喝的药?”
第一次故意喝醉,第二次装醉,第三次,给自己下药?
谢不辞没有回答,抬起手臂,手指攥住温砚手腕,往自己颈侧贴,喃喃道:“温砚…我好热……”
温砚握着谢不辞脖颈把她按到沙发上,将手里的报告单拍到谢不辞脸上,气得脑子发懵:“你自己给自己下药?谢不辞,你脑袋坏了?药是能随便吃的?”
“对不起,”谢不辞仰着下巴,喉咙在温砚掌下滚动,她唇瓣张着,呼出来的都是热气,嗓音喑哑:“对不起,有检测报告,这种药,不会伤身体,不会,失去理智,只是,只是,催。情。作用。”
温砚拿起药瓶:“用了药还故意留在兜里,等着我发现?还是剩下的药准备给我吃?”
“不是,没有,”像是太难受,谢不辞睫毛轻颤着,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温砚手腕上,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知*道,你不喜欢,不想让你生气,没想过给你用,我只是,想试试……”
她只是想试试,温砚会不会帮她。
“你可以不管我……”谢不辞喘息几声,低垂的睫毛被眼泪打湿,一绺一绺粘连,几乎要贴到下眼睑上。
“你可以,不管我,温砚,不管我,也不会怎样,只是难受,等药效过去……就好。”
温砚松开谢不辞:“你吃了多少?”
“药瓶里,一次最大剂量,”谢不辞说:“没有吃完,到门口吃,等它生效要,二十分钟。”
在谢不辞茫然困惑的目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