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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接过吻了?做过爱了吗?”

温砚:“管这么宽啊许总?我还没成你助理呢。”

谢不辞从前面座椅后背抽出合同,连同一根钢笔一起扔给温砚,言简意赅:“签。”

温砚仔细翻了翻合同,这是一份普通,正常的聘用合同,聘请她为生活助理,职务范围合同上写的很清楚,薪资酬劳的横线上填写了明显低于生活助理平均薪资的数字。

单单拿出去这份合同,甲方绝对会被打成无良资本家,黑心周扒皮,但温砚眉头轻挑:“我还有薪资?”

她本就是还债来的,有薪资不正常吧?

谢不辞:“低于当地最低工资标准,双方同意,条款也无效。”

谢不辞讲法律?挺搞笑的,温砚哼笑一声,在落款处签上自己名字:“你还,挺遵守法律。”

谢不辞抽走合同:“尊重,敬畏,顺应法律,温砚。”

你说过的。

温砚听出了谢不辞的未竟之语,她安静几秒,心想上一次这话从谢不辞嘴里说出来时,谈论的是什么?

好像是做。爱。

谢不辞再次开口,打断愣神的温砚:“所以,你谈过几个?”

“成你助理也不能管这么宽吧?”

谢不辞:“这是背调。”

“好吧,”温砚向后靠在座位靠椅上:“暧昧的不算,就谈过俩,以后有几个说不准,谁知道呢?可能这个腻了就换下一个吧,人总要多尝试尝试,才能知道自己最喜欢什么样的,对吧?”

谢不辞直勾勾盯着温砚,半晌后才收回目光,电脑屏幕上映出张面无表情的脸。

她们接过吻了。

和温砚姿态亲密,眼睛很红,是因为知道温砚离开,所以哭了?嘴唇红的、肿的,温砚在上面跟她接吻了?她们身上香水味如出一辙,那么浓,抱了多久?亲了多久?她们做过吗?

喜欢可以接吻,相爱才能做。爱。

温砚明明说过只喜欢她,爱她,她会成为最重要的……温砚不是第一次骗她,不是吗?

都是假的。没那么喜欢也可以接吻,没有爱,也能做。爱。

水性杨花的,骗子。

给她机会?她值得?有用?干脆不要等了,不要给机会了,干脆……直接关起来。

中午赶上小高峰,路况拥堵,车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达目的地,车停在小区门口,司机把行李搬下来就上车走了。

温砚背上书包,把行李拉杆抽出来,问旁边的谢不辞:“那不是你的车和司机?”

谢不辞拿着笔记本跟合同,淡淡开口:“网约车。”

温砚:“…那你跟我在车上说那么多?”

“以后不会再见的陌生人而已,”谢不辞抬脚往小区里走:“跟上。”

温砚放弃争辩,拉着行李箱跟在谢不辞身后。

这小区在平昌算高端,但在洛海,恐怕也只是擦线中端。

“怎么是小区?我以为你会住在别墅。”

而不是这么一个,她工作后好像也能租得起的中端小区房。

谢不辞给了个听上去挑不出错的理由:“我名下房产许镜心都知道,想藏你,就租了个她不知道的。”

居然还是租的?

温砚:“你跟以前不太像了。”

她不再忌讳提起从前,要想放下,绝不是不敢触碰,一再藏起,假装看不到。

谢不辞问:“更好,还是更差?”

温砚:“变化又不一定非要区分出好坏,变化只是变化,更好还是更差,都得自己分辨。”

谢不辞租了九栋里的房子,九栋离小区门口不算远,她们走四五分钟就到,进去刷电梯卡上了六楼,